说起他的小师弟,那不就是倔强男孩李天恩吗?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李天恩的写满了坚韧的小脸,秦月夕收敛了些许笑容,认真道:“你的小师弟里天恩这些日子还好吗,在岳麓山庄还适应?”
“承蒙师姑关心,小师弟一切都很好,就是爱做事儿的很,山庄里有五六个婆子和粗使丫头做山庄里的杂事,他却一概不用,还是要亲力亲为,给自己端盆洒扫,还抢着要给师傅洗衣服。弄得丫鬟婆子都在抱怨,说是被抢了差事……”李天赐说起这些的时候,眉头微蹙,眼角下撇,颇有些无奈。
秦月夕听的哈哈一笑,笑着道,“别奇怪,他在凤仙郡的时候习惯伺候你师傅了,习惯一时半会改不掉,你多给他开导开导,给他找点事儿做,让他从榫卯机关开始学起,有事儿敢,他就不会盯着你师傅伺候了。”
“也行,这也是个办法。师傅近日都在忙着做什么东西,整日都在他的材料方里闭门不出,故而并未怎么教导师弟,所以我
师弟闲得很……诶。”
李天赐说到这里,紧促的眉头忽地舒展开来,重新对上秦月夕的视线,紧着道,“和师姑你闲聊了一通,差点忘了正事。”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一尺多长,用草黄色牛皮纸包着的物件,双手递到秦月夕面前,一脸正色地说:“这是我家师傅专门让我过来,这个交给您的,说是您要的东西,这是做了个第一款雏形。还说第二款还在研究,等做好了,再遣人来送。”
看到牛皮纸的形状和长度,秦月夕已经猜到里面的是什么。
淡然的接过牛皮纸,她微笑道谢:“多谢了,给你师傅说一声,辛苦他了。不过我今天要赶着回村办事,不能立马给你答复。”
“不妨事,师傅说第一件是半成品,多半都不成,只需要师姑您给个建议,到时候遣人过去传个口信,说哪里需要增进就是。”
“好。”
将牛皮纸塞进马鞍处的布袋里,秦月夕继续道,“时候不早了,我要赶回村里了。”
说话同时,还拍了拍站在身旁的高大骏马。
李天赐立即会意,后退两步,贴着门口站立,给雪兔马让出路口,然后再次作揖躬身:“师姑慢走,弟子也得去帮师傅采
买。”
与李天赐点头示意,秦月夕翻身上马,骑着雪兔快马,迅速离开了巷子,往南城门方向奔去。
一个时辰后。
顾家老宅,花厅。
“月夕,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也都明白。我和你爹都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两情相悦,知根知底,这才是上上姻缘。”
顾母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地看着秦月夕,“虽说卫敬书的家里有些复杂,生母早亡,家里是继母把持着。但我先前也打听过,知晓卫敬书那个孩子才貌俱佳,人品端正,是个顶事儿的男儿。而且听你刚才说,他竟然还能和你爹一样,终生不在纳妾,若真能如此,这样的女婿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这几天也派人留意过卫敬书,的确勤奋上进,学习克勉,功课时长得城里书院的先生赞誉。想来日后,也能考取功名,做成一番事业。”秦月夕站在顾母面前,语气恳切地道,“而且我看青青,对卫敬书很是上心,是真的喜欢。”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你爹那我去说,你爹定然也是同意的。过两日,我就进城亲自布施一趟,再去卫员外家里拜访,给卫员外说说此事,一定想办法,敲定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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