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爷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想想,这事确实是它们俩任性,做事不顾后果才闹出来的,也该去善后。
厉泽安就把事情安排好了:“这样吧,你们俩先帮孤和小草结血契,再去龟兹国,给你的广大信徒说清楚,不是我们要强留你们,是你们自己愿意留在大周。”
在这两只鸟面前,厉泽安都不好摆储君架子,只能循循善诱:“要不然,两国因为你们打起来,百姓们不明真相,就都要怪罪小草了。”
“你们与她神识相通,她难受,你们不
也难受吗?”
说得两只鸟只能承认错误,答应前往龟兹国把事情解释清楚再回来。
两只鸟愿意配合,厉泽安很欣慰。
这个问题解决了,就该解决下个问题了。
结血契!
“先结灵契吧,灵契怎么结?”
赤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先结心契吧,取心头血,你把衣服脱了。”
厉泽安想想,解了腰带,慢慢拉开衣襟,露出精壮胸膛,
年轻男子面如冠玉衣襟微敞,露出一点肌肤白皙莹润,肌理匀称结实,看得沈草一阵眼晕。
赤日和金乌“嘎”的一声飞了出去,大声叫道:“救命啊!非礼啦!都脱衣服啦!”
沈草气急,抬脚就要去追那两只臭鸟。
厉泽安一把捉住了她手,把她拖了回来,按在了自己怀里。
“它俩恶作剧的,我们两个都是凡人,都没有修炼过,怎么可能结得了那个什么血契?”
他在小姑娘耳边呢喃耳语:“咱们只能是结个发,结个亲……”
就捉了她的手去摸他的胸口,“摸摸看,喜欢不?”
如此美色,沈草哪里招架得住?
他掌心滚烫,她手背被他按住的地方热如火灼,手心里又是男人温热肌肤,两相叠加,沈草羞得“嘤”一声,脸色就
爆红。
此后的日子居然过得波澜不惊。
厉泽安布下的网没有捞到任何东西,连小鱼小虾都没捞到。
朱白湘杳无音讯消失在人群中,他只在竹香居匆匆露过一回面,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
柴公公在宫里严阵以待,也始终没有等到朱白湘。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潜藏在哪个角落。
近处的朱白湘没有消息,远处龟兹国的消息倒时不时会传一点回来。
他们国家内部发生了巨变,
当时整个使团的人都被杀了,国主身死,阿里木王子和热娜公主又渺无音讯。
消息传回国内,王后悲痛不已。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王后再悲痛也只能强忍着,
和一众大臣商量好,扶持二王子阿苏继了国主之位。
等到阿里木和热娜辗转回到龟兹,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儿了,二王子阿苏已经登基做了两个月的国主了!
阿里木傻了眼。
新上任的国主阿苏也傻了眼。
坐上了王位,体会过那种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美妙滋味,谁又愿意放弃这个权柄呢?
于是龟兹就陷入了大王子派和保王派的持久内战。
厉泽安身子渐好,一边注意着边境的动向,一边积极的筹备着和沈草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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