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皇后午睡,她周围没人的时候,悄悄召唤来一只金雕。
把纸条绑在金雕腿上让它飞出去找叶紫凝。
叶紫凝便拿了纸条去找杜一刀,于是杜一刀就把冰酪做好,装在小瓦罐里,挂在金雕脖子上给沈草送进宫。
沈草偷偷摸摸幸幸福福的吃完,又把小瓦罐和勺子挂在金雕脖子上让它偷运出宫。
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一丝丝犯罪痕迹都没留下。
吃完拍着肚子满足的躺在榻上,摸着返回的雕儿脑袋感慨:“养雕千日用雕一时,人生圆满不过如此!”
金雕得了鼓励,十分积极的又跑去了杜一刀那里。
杜一刀见到金雕,以为沈草还想要,于是又给她做了一份。
沈草见又来了一份,瞅瞅旁边还是没有人,便把这份加倍的快乐又吞了。
好了,这下乐过头了,她拉肚子了!
慌得皇后急忙找了御医来,
一诊脉,好嘛,贪凉了!
皇后大怒,竟要直接杖毙坤宁宫所有伺候的人:“不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导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沈草急忙派夏荷出去承认是自己干的,与太监宫女没有丝毫关系。
皇后都已经摆开架势要行刑了,听夏荷说是沈
草自己干的,就气得不得了,
带着人直奔进西配殿,要狠狠责罚这个不听话的儿媳妇:
“看本宫今天怎么收拾她!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见面还没说话,沈草就眼泪汪汪拉着皇后袖子哭:“母后,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后火冒三丈:“本宫说什么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个就是跟你夫君学的,承认错误快,犯错更快!”
沈草停了泪,好奇发问:“母后,殿下他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皇后余怒未消,撇嘴:“那可不,皮得要命!”
欧白眼睁睁的看着皇后气势磅礴的进来,那气势似乎都要把房子给掀了,
到最后居然柔声细语,还摸了摸儿媳头发,声音软得可以滴出水来:“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啊,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爱惜知道吗?”
欧白再一次叹气。
皇后回了自己寝殿,想了半天,对欧白道:“你跑一趟沈家,让沈夫人过来一趟。”
“本宫说话没分量,还是要夫人教育她!”
欧白:“……!”
哪里是说话没分量?分明就是舍不得下重手!
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还教育呢?
看样子,教育孩子这种事也只能
指望沈夫人这个亲娘了!
沈夫人来得很快。
兴冲冲带了一大堆吃的用的,以及小孩儿的东西,
沈草看到沈夫人来,也是喜上眉梢,拉着母亲叽叽咕咕的说话。
沈夫人心中牵挂女儿牵挂得厉害。
沈草出嫁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沈夫人就几乎没有睡过几个整觉。
一会儿担心沈草和皇后关系处不好;
一会儿担心宫中人拜高踩低,女儿会受委屈,
一会儿又担心她受不了诸多的规矩戒律……
虽然在刺绣大赛上也看到过女儿,但当母亲的都是一样,当时是放下了心,回头越想就越怀疑女儿是装出来的,
就怕女儿过得不好,跟她强装笑脸。
这次进宫,总算可以真真切切的看到女儿的生活状况。
看沈草神气完足,眼底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沈夫人这才彻底放下心。
恭恭敬敬向皇后见了礼。
皇后赶紧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