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哭着喊救命,一直哭到喉咙都沙哑了。
外面巡逻的士兵听到这种凄厉又难听的声音,只吓得魂飞魄散。
跑去禀报了竹山。
竹山带着士兵壮着胆子进来看。
他心里也怵,想想,还让人把灯笼换成火把。
跟士兵们商量好,万一有个什么怪物,他们就一起拿火把扔它!
不商量还好,这一商量,众人更害怕了。
几个人战战兢兢进来,才发现是罗婆子,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把她弄出来了。
罗婆子人是出来了,却也没有力气站得住,一屁股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刚刚庆幸自己终于得救,一眼暼到自己整个袖子都被血浸透了,半边裙子也都是血,就白眼一翻,喉咙里咯咯两声,晕过去了!
一个士兵余悸未消,问竹山:“怎么有这么多血呀?”
竹
山心里其实也毛毛的,但又不敢在属下的面前表露出来,严厉批评道:“哪里有多?这根本不多!”
想想,又说道:“你们看看她这个血,明显就比正常的血颜色要淡一些。
这就很明显了,就是她自己害怕,尿失禁了,尿和血水混在一起,才看起来流血流得多。”
他心里也毛毛的,赶紧挥了挥手,不再谈这个话题:“只要人是活的就好,其他都别管。”
想想还是让士兵们在原地稍等,他自己去请示何其善,罗婆子这边要如何处置?
何其善这才想起来祭祀场还没有收拾,便隔着门冷冷的吩咐竹山:“你看着办吧,该收拾的就收拾了,下次要用。”
竹山顿了顿,低低的应了一声是,转身往回走,
心里却止不住的有些失望。
——他这位主子未免太冷血了一些。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子里面一闪而过,门却从后面打开了。
何其善站在门口对竹山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罗婆子。”
竹山微微一愣,脸上浮出一丝微笑来。
还好,他们家主子多少还能够体谅底下人的苦处,还知道去看一看罗婆子,自己刚刚那么想真是不应该。
他微微弓下身,恭谨的让何其善先走,他自己紧跟在何其善身后。
主仆两在山洞里
左穿右绕,很快就到了祭祀厅,
士兵们已经把里面的灯笼火把都点亮了,也把七斤和元宵的尸体抬出去处理了,
该擦拭的也都擦拭过了,现在就只有一个罗婆子还昏迷在地上。
众士兵看到何其善亲自过来,都退到一旁躬身行礼,给何其善请安,
何其善点头颌首算是回应,蹲下来仔细观察罗婆子。
先探了探她脖子,又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
用两根手指拉起罗婆子的袖子观察了一下血迹蔓延的面积,
眉头轻轻挑了挑:“没事儿,一天一夜没喝水没吃东西饿晕了而已。”
竹山迟疑着问道:“怎么流这么多血呢?”
何其善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儿,被蚂蝗叮了都这样,白玉蚂蝗毒性更强些,流的血液更多,流够了就不流了。”,
示意竹山:“掐她人中。”
罗婆子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长长的吸气声,醒转了过来。
刚刚醒来,就见何其善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忍不住一声尖叫。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叫声出口才发现周围都是士兵,忙住了嘴。
何其善淡淡道:“对不住,再借你一点血。”
说完手掌一翻,亮出一把雪亮的小刀,
一手拉过罗婆子的手腕,轻轻一拉,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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