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已晚,厉泽安想想没什么可吩咐的了,就让花生退下了。
摸出怀里的玉坠看了看,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将玉坠小心收起来,快步去了卧室。
沈草已经睡下了,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她清浅匀净的呼吸。
厉泽安情不自禁的笑起来,爬上床把人搂住。
沈草白天已经睡过一觉,晚上睡眠浅,厉泽安摸上床来,动静虽小还是把她给惊醒了。
醒来见到是他气不打一处来,坐起来质问:“你干什么?怎么跑我床上来睡?”
“这是我的床!”厉泽安理直气壮。
想想也是她的床,就转了口气:“管他谁的床,现在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早点一起睡好。早点一起睡早点适应。”
说着就来拉她:“早点睡早点睡,我今天跑一天了也累得很。”
沈草被他厚颜无耻给震惊了,什么叫早点一起睡早点适应?这厮还要不要点脸了?他们的婚事还没定呢。
“那我去客房睡去。”
厉泽安哪里会让她跑了?眼疾手快把她搂住,张开腿把她的腿给压住了:“这么迟了,你把人叫起来给你收拾屋子
铺床叠被你忍心吗?”
“再说了,别人原本不知道你在我房里的,这半夜三更一闹恐怕外面就都知道了。”
沈草就顿住了,确实这么晚了……
厉泽安哄着她:“睡吧,早日养好了,咱们再赛一场马,你早点赢了我,才能早点把你想要的玉坠拿回去啊。”
沈草这才乖乖的不动了。
厉泽安嘴角勾起一丝笑,果然,追媳妇儿脸皮厚才是王道。
沈草迷迷糊糊睡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厉泽安的床上了,是在客房的床上,心里满意了一些,这狗太子!
厉泽安终究还是顾及她的颜面,不想她在名声上有瑕疵,所以天没亮的时候还是把她抱回了客房。
沈草看着干净整洁的客房,这明明就是每天都有人打扫归置的。
想起那厮说的什么半夜三更不好吵人起来干活儿就觉得牙齿痒。
要是厉泽安在这里,非咬他两口不可!
这厮怎么就喜欢捉弄她玩,看她着急!
起来由着绵绵帮她梳洗。
花生留在这里伺候她,给她上了一桌子早点。
“你们主子呢?”花生恭恭敬敬的:“回小姐的
话,今日大朝会,殿下听政去了。”
“那你们殿下走的时候有没有说怎么安置我?”沈草得问清楚。
花生身子躬下:“殿下走的时候吩咐了,您想做什么都可以,要是想上街,那奴才陪您去。”
“我想回家。”
“也由着您。”
“殿下在郑太傅那里已经帮您请好了假,从今天起,直到沈阁老寿辰结束。”
沈草点点头,有些意外,那狗太子居然记得沈阁老生辰。
她住在太子府始终不太好:“我还是回家吧。”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过不多久花生回来禀报,“沈夫人说了,请小姐安心等待,家里准备好了再接小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