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含章的叙述之中，云州书局那几个人冒名续写《神女传》刚有规模的时候，就被从北地逃出来的龙含章发现了。

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甚至只想用《神女传》来抹黑陆暖。

可后来他发现《神女传》备受欢迎，上至老妪下至小儿，无人不知《神女传》大名。

那时候他才遇到盛月弦，在盛月弦的建议之下，他开始有意识地在民间夸大陆暖的功勋，背地里却毁坏陆暖的成果。

卫家庄的稻田，便是他利用盛月弦教他的幻蛊术控制了乡绅之后做的恶事。

否则天子脚下，谁敢对陆暖曾经护着的卫家庄动手

脚？

只可惜当时陆暖不在京城，等回到京城的时候，卫家庄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

那时候，陆斐然也发现了民间对《神女传》和陆暖的盲目狂热，所以火速下令推倒了神女庙。

但是民意是压不住的。

再加上当时的龙含章找到了龙源舟，利用陆家那两个庶出伯伯和陆展鹏的无知无耻，用五石散胁迫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官员。

很长一段时间内，京城书局刊印的《神女传》，用的纸都是被龙含章动了手脚的原浆。

幻蛊术虽然并不是万能的，可是百姓们刚刚开智，正是意志薄弱才开始觉醒的时候。

再加上大家看书都喜欢用手指沾上口水翻页，如此一来，幻蛊术便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一批人的体内。

那时候龙含章去了涠洲，取得了陆东澜的信任，京城的事情便由龙源舟一手操作。

龙源舟找到了那些被幻蛊术控制之后，对神女陆暖无比狂热的几个人，利用自己的身份以及金钱和五石散的诱惑，让他们自发开始在家中立下长生牌。

还到处去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