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葬崖山脉山脚,看着这一片死气缭绕的山脉,不知不觉间,司徒破空又陷入了回忆,当时,他和司徒杀是打算顺着葬崖山脉去金煌都的。
想到这,司徒破空惆怅的摇了摇头,四下看看没人后踩着凌乱的石头大步朝山顶窜去,一直窜到山脚下的人不会看到他,司徒破空才在一处发黑的土地上停下步伐半蹲下来展开地卷探测周围生命。
一片漆黑中只有数不胜数的小红点在勤快的爬动,司徒破空知道,这是地下的蚂蚁,他想用这些蚂蚁做出一只蛊虫用来对付司徒洪天。
“对了,水卷!”司徒破空眼前一亮,但又很快萎缩下来,他是有水卷的啊,他怎么就忘了,很多地方都是可以用得上水卷的,特别是抓漠上骨鱼的时候,应该是易溪河太能咋呼让他忘了的,没错,就是这样!
司徒破空愉快的把锅推到了易溪河身上,自己手掌冲着地面猛地张开,弹出一股劲气将手掌下的那块土地炸飞起来。
“轰”的一声,地面顿时炸出一个凹槽,飞散的泥土和慌乱的蚂蚁一股脑的溅起在灰蒙蒙的死气中。
见状,司徒破空手持早就准备好的玉瓶手腕灵活翻动,直接就将空中飞散的蚂蚁扣进了瓶子中。
因为惯性,蚂蚁结结实实撞在瓶子上,最后落在了瓶底,六脚朝天似乎晕了过去。
“没死吧?”司徒破空凑近瓶子仔细观察起来,瓶子底部好几只比普通蚂蚁大好几倍的蚂蚁都那样躺着,嘴巴上长着一对锋利的大鳌,估计把骨头吃了都不是问题。
照这样的方法司徒破空又抓了一段时间,直到抓了半瓶子司徒破空才收手。
晃了晃瓶子,蚂蚁们更加惊恐的四处乱爬,看着这活泼的蚂蚁,司徒破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了想,自己释放出杀意将周围死气包裹过去,奇怪的是,死气碰到杀意,就像是冬日里的雪碰到了火焰一样迅速的退去。
见状,司徒破空破空微微一笑,他控制杀意将一些死气聚拢起来,形成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珠子。
司徒破空用杀意控制着将珠子扔进了瓶中,手掌一抹在瓶口构建一个淡淡的防护膜,防止死气外漏,死气一进入瓶中就分散开来,有了这大量的死气,蚂蚁们不安的爬动起来,甚至有几只已经开始了撕咬。
“差不多了,”晃了晃瓶子,抓完蚂蚁司徒破空不再停留,趁着天亮通过太阳辨别方向赶路,乱石岗一样的葬崖山脉乱石矗立,若不是因为有电闪飞雪这一身形祖技,司徒破空赶起路来更费时间,约摸黄昏,就到了那个神秘祖王所在的洞府。
站在山洞对面的悬崖上,司徒破空释放出大量杀意将通往山洞方向的死气全都包裹起来,形成一个脑袋大小的黑球,将山洞洞门露出。
洞一看就知道是很久没人来过了,门上挂了不少尘土,趁着死气还没合拢,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取出短枪奋力甩向山洞口。
枪头带动着铁链哗啦啦的被甩到山洞旁的石缝中,确定结实后司徒破空转动手腕铁链受到刺激开始收缩起来,司徒破空顺势被铁链拽着拽向山洞。
眼看就要撞上去了,司徒破空右脚脚尖踩在洞口底端唯一的一点凸出,身体灵活的转动背靠在洞口大门,自己伸出手凭记忆摸索洞门的凸起。
摸索一会后,司徒破空手指终于按下了一个按钮,只听“咔擦”一声,大门轰隆隆的升起,没了支撑,司徒破空只能勉强站稳,大门缓缓打开。
司徒破空小心翼翼的偏过头朝里面看去,山洞中雾蒙蒙的,看来还是受到了死气的侵蚀,至于里面的发光水晶,早就在司徒破空和司徒杀离开的时候搬了个干净。
司徒破空小心翼翼的抬脚踩进山洞中,自己手腕一抖将枪尖从石缝中拽了出来,接着释放杀意将山洞中的死气全部收拾干净才停手。
他拿出好几块水晶照亮小半个山洞后才关上洞门,四下打量一番,才发现原先那具尸体已经完全风干了,骨头都能一一分辨而出,看着怪吓人的,应该是那串林貅上有防腐的东西。
司徒破空抿了抿嘴唇,最后缓步朝那具尸体走去站在它面前两米的距离,并将水晶放在脚下冲他双手合十,口中还念念有词。
“这位大侠,破空又来打扰您了,我就借你的山洞住上一阵子来修炼,您别生气,这遗体在外面也怪渗人的,我帮您解脱了您别见怪啊。”
司徒破空讪笑着屈指轻弹,一团大火焰顿时冒出将尸体团团包裹,风干的尸体几乎见火就着,没过多久就烧成了一团灰。
司徒破空从林貅中拿出一个木盒将骨灰装起来后毕恭毕敬的放在了椅子上,还认认真真的鞠了一躬。
做完这些,司徒破空找了个平坦地一挥袖子掀起一阵劲风将灰尘吹走自己盘腿而坐,自己打了个响指一圈两寸左右的火焰唰地从自己周围蔓延,之后司徒破空才进入了修炼状态,等修炼完毕司徒破空手掌一招,将装着漠上骨鱼王的盒子拿出。
透过半透明的玉盒,司徒破空清楚看到鱼王现在还在睡眠,“你是等不到被其他鱼吃了,”司徒破空打开盒子一把提溜出鱼王仔细分辨,果然,在它的嘴巴上有一排类似于锯的锋利的牙齿。
刚听东门凝说强化方法的时候司徒破空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是要用鱼的嘴巴划开自己脖后的皮肉,让它从脖后钻进体内,再通过炼化将它顺势融入骨骼。
如果成功,那你在和祖王以下的人交手,骨头就算受再重的伤也只能是个骨折,碎成渣就不可能了,仅限于对手不是很变态恐怖。
问题是...把这种鱼放在自己脖子上,这要有什么事那可就彻底玩完了啊。
想到这,司徒破空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干脆眼睛一闭抓着那条鱼往自己脖后一划将皮肉划开,顿时殷红的鲜血就不断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