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太后微微颔首,缓缓开口:“驸马,你如今已经是朝廷的阁老,哀家和陛下无亲无故,这大明江山,可就指望你了。”
巩永固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躬身行礼道:“娘娘言重了。臣这条命是娘娘当年所救,如今得以位列朝班,辅佐陛下,都是娘娘的恩赐。臣必当尽心尽力,不负娘娘所托,辅佐陛下中兴大明!”
田太后坐在御座上,神色凝重地开口道:“李自成那贼人大败,你应该听说了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探寻巩永固对此事的看法。
巩永固站在殿下,沉稳地回答道:“臣确实听说了这个消息。”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田太后语气中透露出对复仇的渴望和期待:“既然李自成已经败退,那你准备何时挥师北伐,为先帝报仇雪恨?”
巩永固并没有急于回答,他微微沉思后,缓缓开口道:“太后,若从统领军队的将领、谋略策划、士兵训练和实际战斗这四重标准来衡量,我朝中的文臣武将,恐怕无人能超过孙传庭。”
田太后听后,不禁感到好奇:“既然如此,那为何孙传庭还是败给了李自成?”
巩永固轻叹一声,解释道:“孙将军虽然英勇善战,但他并没有得到充足的时间去训练士兵。先帝再三催促他出兵,使得他只能仓促应战,最终导致了失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遗憾,仿佛在为孙传庭的失利感到惋惜。
同时,他也间接向田太后表明了,要想北伐成功,必须有充足的准备和时间,不能重蹈孙传庭的覆辙。
田太后深深叹了口气,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缓缓道:“哀家近日召见了李邦华等北京的官员们,他们向哀家详细讲述了孙传庭的一些情况。”
“起初,孙传庭说只要六十万两银子练五千精兵,便足以平息西北的叛乱。然而,当他真正抵达陕西后,却突然改变了口风,声称五千兵马远远不够,需要两百万两银子,用以训练两万精兵,方能与叛军抗衡。”
田太后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不解和困惑。
看起来,田太后为了儿子的江山,也是拼了,都在研究孙传庭了。
巩永固深知田太后对孙传庭的军事策略存在疑惑,便详细解释道:“太后,您或许不了解,当初孙传庭被关押之际,西北的局势并未像现在这般严重。”
“那时,只要三千精兵,便可将那些乱贼一举击溃。”
“然而,孙传庭被无辜关押了整整三年,这期间,贼势迅速壮大,如今他们动辄就是十几万、几十万的大军,五千精兵在这样的兵力对比下,显然无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