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川全程没有做任何措施。
厉家掌权人的孩子,自然不是谁都能生的。
尤其不可能让一个,花钱用来消遣的小玩意儿生。
沈若言立刻接过分药盒,将药片倒在手心里,随即接过那杯水,将药片吃下去。
她有自知之明。
她和厉霆川之间只是交易关系。
上位什么的。
她真没那个兴趣……
父亲离世,家里和集团的压力全部落在她身上。她不再是象牙塔里天真烂漫的大学生,头脑足够清醒。这段时间以来的东奔西走,求这个求那个,让她更加清醒。与其做一株攀附高枝的菟丝花,不如自己做那高枝。爱财爱己,专心搞钱,千万不要天真地想着去爱谁,依靠谁。
吃了药。
杨叔伸手接过沈若言手上的水杯和分药盒,说道:“沈小姐,您可以去隔壁客房休息。或者如果您想回家休息,也可以。”
沈若言有点不敢相信:“我现在可以走了?”
杨叔脸上始终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嗯,大少爷是这样吩咐的。不过这么晚了,我建议您去隔壁休息,等天亮了再走。”
“不用了。”沈若言巴不得早点走:“我自己开车来的,自己开车走就好了,不用麻烦。”
“那行。”杨叔没有强求:“我送您下楼。”
“谢谢。”
沈若言跟着杨叔下楼。
在客厅的茶几上拿过自己的包,在玄关处换下拖鞋,急吼吼地上了自己停在院子里的车。打火起步,迅速驶离。大约是太想走了,竟然克服了身体的各种不适。
同一时间。
厉霆川站在卧室一整面的落地窗前,指间夹着半支烟,看着沈若言的车驶离视线。
心烦意乱。
这女人……
这么急着走?
果然是装的!
装可怜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爷爷奶奶说得对,漂亮女人最会骗人!
这么晚了。
沈若言状态很差,不敢回家。
如果母亲问起,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便干脆开车去了她名下,一处距离公司很近的小公寓。
回到公寓,简单洗漱躺在床上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粗略算算。
他居然弄了她四个小时。
难怪这么难受。
沈若言定了闹钟,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
闹钟响了好半晌儿。
沈若言实在是被吵得不行,坐起来关了闹钟。
不想上班!
接手集团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不想上班。
可她不得不起来,不得不去上班。
为了集团,她昨晚都那样了,要是不去上班,岂不是白白……
沈若言拍了拍脸,强打精神,从床上下来。
收拾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