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川沉默了。

在彻底控制厉氏之前，他必须遵从家里的安排，和叶书晴订婚。

沈若言笑着哭了：“所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做小，是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兴娶小。小三，情人，是会被千夫所指的。我可以不要脸，但沈家要脸。我要是敢破坏你和叶书晴的感情，你奶奶不会放过我。她会告诉所有人，我给你做过情妇。舆论会淹没我，母亲和弟弟会嫌恶我，亲人会指责我……

“你，你要我怎么办？

“我是喜欢你，但我还没有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放弃一切的地步，你走……唔……”

她话没说完。

厉霆川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

霸道地攻伐。

让她尚未说完的话，尽数吞了回去。

沈若言一开始还奋力挣扎。

只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到最后干脆不挣扎了。

他的吻，由重转轻，渐渐变得温柔。

尤其是在感觉到她不再抵抗之后，他搂住她的腰，吻得更深了。

吻着吻着。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

大步走进总裁办的休息室。

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女士西装的扣子。

她没有再反抗分毫。

他轻而易举，褪掉她身上全部的衣服。

……

这样的事。

他们做了太多太多。

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

休息室内的气氛不断飙升。

沈若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耳畔是他的粗喘低哄，一遍遍深情地唤她“言言”……

以及身下的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海浪翻滚。

不眠不休。

……

不知过去了多久。

沈若言头脑逐渐混沌。

没剩下多少意识。

厉霆川总算停了下来。

他驾轻就熟，与以往很多时候一般，照顾她洗澡，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

抱着她，搂着她。

亲吻着她的眉眼，唇瓣，耳廓……

似是要用这样的亲密，迫使她收回分手的话。

沈若言脸上没太多表情，说话时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好似对一切都心死了，心狠决绝：“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

狠狠刺痛了他！

所以她刚才不反抗，是对他的补偿吗？

分手前最后一次。

这算什么？

在她看来，他就这么好打发吗？

他要的是这一次吗？

他要的是一辈子。

厉霆川猛地掐住她的下颚，重重地吻了下去。

沈若言仍旧没有反抗。

他心里难受，刚洗完澡收拾完，忍不住又……

这一次。

他的力道明显更重了。

像是惩罚。

又像是标记。

在她身上，深深烙下了他的印记。

恨不能把她一整个拆吞入腹，再也不分离。

……

沈若言最后的力气也被他折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