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听翁若云这话,难不成她怀了龙嗣不进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的内心,对翁若云越发失望。
[简直岂有此理,谁给她的胆子不让龙子凤女认祖归宗?]
为了大縇考虑,太皇太后肖清妜便站在榻前,指责翁若云的不是。
若是翁若云想要嫁入皇家,太皇太后肖清妜便觉得她入宫前身子不洁,怎配为一国之母?
“溒儿好歹是一国之君,若是发妻入宫前身子不洁岂不让人笑话?”
太皇太后思来想去,言语间还是觉得翁若云失了清白。
太皇太后肖清妜言语间,还是在暗示翁若云打消嫁进宫当皇后的念想。
“这翁衍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哀家来了他也露面?”
紧接着太皇太后又肖清妜,又开始说翁衍的不是。
深夜,翁衍听闻太皇太后肖清妜,出宫驾临行省府,生怕翁若云那脾气得罪皇家。
翁衍匆匆赶来闺房门口,便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指责翁若云,急忙上前跪地行礼为她开脱。
“老臣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 岁。臣女已无清白之身,若是进宫为后的确有辱皇家清誉,只愿那毁小女清白之人实在无耻!”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了翁衍的禀报,她看着孙儿秦溒,哪还有来时的气势汹汹?
听翁衍一番话,太皇太后肖清妜仔细一想,的确是自己皇孙秦溒,一时冲动宠幸了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思来想去,她还是认为皇帝发妻,必定是清白之身,明媒正娶,位主中宫。
太皇太后肖清妜有些心虚,下意识搓搓手,看着翁若云不知如何开口!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身边的孙儿秦溒,拳头紧握似乎在隐忍?
见状,太皇太后肖清也不敢为难翁若云,内心似有些愧疚便想说什么?
“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孙儿秦溒已经出言承认。
“皇后口中说毁了她清白的歹人是朕,她腹中子嗣是朕的皇子,皇祖母还有何话要说?”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听确是有些理亏,故作身子不适便,晕倒在身后站着的郑瑜嬷嬷身上。
郑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向秦溒禀报。
“陛下,太皇太后怕是感染风寒,一路上风尘仆仆,奴婢扶太皇太后去歇着!”
“退下。”
秦溒一下令,郑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离开闺房。
翁衍见秦溒这么维护翁若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担忧?
“有劳岳父,前去传大夫为太皇太后诊脉!”
秦溒将闺房中的所有宫人及翁衍支开,单独与翁若云在一起。
待禁卫军将闺房门关上后,秦溒便坐在榻上,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
秦溒念在翁若云遇喜两月之久,便耐心哄着她。
“爱妻,今日是朕唐突了!”
翁若云不想理秦溒,直接挣脱开他的怀中,便起身整理衣裙想离开。
秦溒见状急忙起身,几步上前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双手抚摸着她还未显怀点腹部,哄着她说。
“爱妻,莫要动气,朕怎能弃你离开,今日是朕唐突了,看在我们未出世嫡皇子的份上,原谅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