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您倒是快说?皇后这胎龙嗣可安好?”
赵荓嬷嬷生怕危及龙嗣,今晚是她伺候的翁若云。
若是龙嗣保不住,赵荓嬷嬷害怕自己的脑袋也得挪位!
赵荓嬷嬷看着几十位太医,给翁若云把脉后,都是唉声叹气。
赵荓嬷嬷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急忙从怀中拿出银票递给太医。
赵荓嬷嬷吓得跪在地上,哀求太医。
“太医,皇后娘娘这次遇喜,陛下派这么多人保护,必定在乎龙嗣,奴婢求您,务必要保住皇后腹中龙嗣!”
几十位太医对视相互对视,离赵荓嬷嬷最近的太医并未收她的银票。
离赵荓嬷嬷最近的太医,深深叹息道。
“赵嬷嬷,皇后娘娘身子虚弱,滑胎不足一月便再次遇喜,如今喜脉渐弱!”
赵荓嬷嬷听到太医所说,瞬间瘫坐在地。
“那岂不是,老奴得为龙嗣陪葬?”
太医见状也是有些恐慌,这么多人保不住龙嗣安危,那这次来行省府的太医九族,都得为龙嗣陪葬!
正当闺房内的气氛越发恐慌,让人窒息,突然另一位太医声称。
“赵荓嬷嬷,皇后娘娘凤体尊贵,又是女子,臣等不敢冒犯凤体,不如让御医令进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其他太医闻言,谁都不敢因为误诊搭上九族,便纷纷推卸给御医令。
“赵嬷嬷,臣听闻御医令的周御医,医术出神入化,不如让周御医前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太医令与御医令毕竟同僚一场,一位太医便巧合的将保龙嗣安危之事,推卸到了御医令周樰的身上。
另一位太医听后,便劝赵荓嬷嬷。
“赵嬷嬷,御医令的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出的二小姐,若是有人误诊毕竟影响不到咱们,对吗?”
几个太医一番相劝,赵荓嬷嬷也意识到保不住龙嗣的严重性。
赵荓嬷嬷细细斟酌片刻,便让人去请御医周樰。
“来人,让御医令周樰,前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很快几个宫女便将御医周樰绑来,太医见状便纷纷退出闺房。
既然有御医令护龙嗣安危,太医也算松了一口气。
被强行带进闺房的御医周樰,看着翁若云虚弱不堪,已经陷入昏迷。
御医周樰内心得意:[怎么不疼死你?最好胎死腹中,落个终生不可生养才好。]
正当御医周樰得意之时,赵荓嬷嬷仔细打量着她,便出言威胁。
“周御医怕不是遇喜了?若是你今日保不住皇后娘娘及腹中龙嗣,奴婢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男人身下鲜血淋漓,腹中孩子胎死腹中!”
正当御医周樰,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得意之时。
听到赵荓嬷嬷的威胁,御医顿时脸上的得意消失不见,突然有些害怕!
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出的千金,怎能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御医周樰,不敢搭上自己清白去害翁若云,再说自己还怀了陛下秦溒的子嗣。
御医周樰只能顺从,跪在翁若云所躺的闺房榻前,为她施针把脉。
御医周樰在翁若云身子施针安胎时,赵荓嬷嬷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漫长的一夜让人过得战战兢兢,经过御医周樰的施针,翁若云的喜脉逐渐恢复正常。
御医周樰因怀着身孕为翁若云施针,天亮时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赵荓嬷嬷可不管区区御医周樰的死活,让宫女将她拖出去找个厢房随便安顿。
“晦气,赶紧将她拖出去找个厢房安顿。”
赵荓嬷嬷一下令,御医周樰就如被丢弃般,被随便丢在厢房里。
晌午时分
翁若云刚苏醒,很快另一位郑瑜嬷嬷前来伺候她起身。
郑瑜嬷嬷搀扶着,有些虚弱的翁若云起身后,言语间很是细心的叮嘱道。
“皇后娘娘,该起身洗漱了,洗漱后,更衣去用膳。”
翁若云有些困乏的身子,与郑瑜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