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
狗腿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既远离了上使,又离孙卒长远了一些,这才开口说到
“是,小人不敢违抗命令,跟着那女子发现她去了,去了孙大人的府邸,小人不敢多想,立马离开了”
听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刚才还想着什么黎族人也不过如此的孙卒长猛地侧头瞪过去
“你放屁?”
狗腿子也因为当着孙卒长的面说了这件事而心虚,低着头不敢说话
孙卒长既怕又恨,就这么将头抵在地上,偏头看向狗腿子骂到
“你个狗娘养的,老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什么污蔑我?我看就是你跟那赵景合作杀人,还嫁祸到老子头上”
他话一出,狗腿子那点心虚全都散去了,怕上使大人听进去,着急辩白
“小人没有,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
光是辩白没有用,他指着孙卒长说到
“是他,是他将赵景跟那哑巴带入军营之中,之前上使大人账目不对也都是他做的,大人,大人明查啊”
这话一说出口,孙卒长也坐不住了,两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又同流合污这么多年,讲起彼此的坏事来一件接着一件
可惜这些都不是上使想听的
他一挥手将两人带下去,想要查清粗还得从那个赵景身上开始查,他说自己进来只是想要收集孙卒长贪赃枉法的证据,好为被带走当苦役劳累致死的家人复仇
这倒是个不好调查的说法
上使正苦恼着
苏景行在牢里也是愁眉不展,姚步姽没来找他
已经半天了,为了防止这些被骗来当苦役的人偷跑,这个大营从一开始进出就看管极严,姚步姽不可能跑出去
住处现在被查封,小姽之前去过的地方估计更是重点查找的地点,她还能去哪?
苏景行心焦,根本没有心情看自己的新住处,这里面关押的都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狂徒,比起牢狱更像是孙卒长用来关押不听话的人禁闭的地方
因此守卫也很松懈,苏景行被关进来之后外面换了一批人,里面只多安排了巡逻的人
他还在把这门往外看的功夫,用来睡觉的稻草堆已经被人偷走了一大部分
他没心情计较这些事,想要换个地方待着,刚起身就看见一朵看起来像是花的东西被放在栏杆上
苏景行一愣,直接坐下靠在栏杆上,等到没人注意他才敢将花拿在手里
这花太丑了,甚至算不上花,只是几个弯折的稻草被一根更粗的稻草绑在一起,散开了勉强有个花的样子
跟姚步姽以往突发奇想编的丑东西太像了
他不敢回头,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眼睛盯着,等了好一会,一个身影好像坐了过来
苏景行做的靠里,那人更加靠里,半个身体都要贴着墙,她的手一伸就能拿到那些稻草,看起来就是个为了稻草冒险一试的小偷
两人这么坐了一会,苏景行支起一条腿,闭上眼睛试图从身后传来的呼吸声里辨别出熟悉的那个
他的小手指突然被压住了,那人似乎没有知觉,一只手慢慢往出抽着稻草,另一只手的小指压上了他的指尖,明明是两双被冻的冰凉的手,却都从相交处感受到了热度
姚步姽头靠在墙上,透过木栏杆看着苏景行的侧脸
早在捷被发现之前,姚步姽就故技重施灌醉了守卫,将自己关了进来,甚至还将一人的钥匙留下
这个躲藏地点到处都是漏洞,一个不慎连跑都跑不掉
好在这些人都不想接孙卒长的烂摊子,将其他守卫赶走,也只要了苏景行一件牢房的钥匙
她的目的很简单,现在要解决的一个是他们两个的安危,另一个就是南商要从盐城出兵的事
出兵的消息就算传不回去,边城的人也有预感,顶多是准备的充不充分,如果她能在离开之前延缓南商的脚步就更好不过了
边城的处境不好,从他们离开之后,正国就没有消息,现在苏景行也离开了,估计正国两位王子早就打的不可开交
若是南商真的出兵,边城不会有任何援助
捷的死是为了自保所做的下策,姚步姽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这件意外
她跟苏景行小声规划着之后的事情,牢里还关着因为跟姚步姽接触被抓紧来的人,叫屈的,痛哭的甚至还有睡觉的,各种声音交织一起,她们得声音很快被压下去
寒风吹过牢房,只留下类似猛兽的嚎叫声,大雪盖着房顶,即将因为过高的隆起骤然倒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