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让彩凤去梳妆台里取了个金簪子给他。
老大夫接过,给她谢了恩,这才被彩凤领走。
待出了那屋子,走在四下无人的抄手游廊,那沉默了一路的老大夫才开口问道。
“那位姑娘是个什么来路,竟要做这般事情。”
彩凤只低声道:“你少问几句,知道的越少,越能保住性命。”
老大夫却苦着脸,他想到方才诊出来的脉象,刚要再问几句,却不曾想碰到一伙人走了过来。
“这就是今日来给夫人看病的大夫?”
领头的书墨对着彩凤明知故问。
那老大夫打眼一瞧,就见着面前一伙人皆是青壮男子,各个脚踩皂靴,手执钢刀,是侍卫模样,不由吓得躲到了彩凤身后。
彩凤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是。”
书墨便点头,又让人去“请”那老大夫出来,只笑道:“老人家莫怕,不过是我们家侯爷,有要事找您一问罢了。”
…………
老大夫被书墨领着,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到刑部,不知是不是故意,书墨还借口有事要处理,带着那老大夫还去了刑部的牢狱走了一回。
不过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待出来时,老大夫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两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全程都是靠着两位侍卫驾着走。
等一行人走到了晏景平日休息下榻的官房,书墨派人进去通禀一声,得了准信,这才让人驾着老大夫进去。
晏景眼也不抬,只坐在案前处理文书。
老大夫一瞧见他,虽见着是个面白无须的貌美青年,更是吓得两股战战,两位侍卫一松开手,他就萎顿于地,给晏景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
“见……见过侯爷。”
他倒是聪明,一下便猜中了晏景的身份。
晏景停笔,将其搁在一旁,这才抬眼看他,问道:“今日在府中诊脉,可诊出什么来了?”
老大夫这才抬起身,战战兢兢的将在尤晚秋跟前说过的话再复述了一番。
晏景似笑非笑:“就再没有旁的了?”
老大夫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忽而又焕然大悟,伸手掏出袖子里那金簪子来:“对了,姑娘……不,是夫人还给老朽赏了此物,说若是药吃得好,日后还要再赏。”
他自然不敢将尤晚秋那些威胁的话说出,只好避重就轻。
晏景神色缓和了些,让那老大夫将药方再草拟一份出来,让人送去府医那边检验,又抬手让那老大夫起身来。
他和颜悦色道:“既是如此,那就多劳烦大夫了。”
老大夫哪里敢受,连忙道了几声不敢。
晏景又道:“书墨,送他回去。”
老大夫吓得险些要跪,连忙道:“不敢,不敢,老朽自己回去,自己回去。”
书墨看了想笑,但晏景没多说什么,只让旁的侍卫将那老大夫“请”了出去,又赏了些银子。
待人走了,晏景又铺陈文书,头也不抬,对着侍立一旁的书墨吩咐道:“派人去将他的底细仔细查一遍。”
书墨领命,心下叹息。
侯爷实在多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