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只听他轻嗤了一声,长指划过她泛着粉意的肌肤,落下一道湿痕。
晏景顶着那被她掌掴出来的红痕印记,偏过头来看她,笑意未改,眸光生艳,眼底恶欲翻腾。
他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挑衅之下,终于卸下那些虚妄的伪装,在她跟前露出了原本的模样,艳鬼恶魂般的妖冶之色再度浮上。
晏景擒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乖,你不是觉着我羞辱你,觉得我是卑鄙禽兽,是罪大恶极么。”
“今日我便带你去瞧一瞧,若你私逃出去,落到旁人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他将她提了起来,目光毫不避讳的巡视着她周身,冷漠的像是在查检一块玉碑上是否留有瑕疵印记。
尤晚秋羞愤欲死,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抵在车厢。
晏景比她高大太多,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笼在怀里,逃脱不得。
她垂眸含泪,指甲戳进手心,极为愤恨,但被他挟制,再多的不甘,都只化作引颈就戮的无奈姿态。
晏景嗤笑出声,故意讽刺道:“阿奴,如今不是你在床榻上撒娇卖乖就能躲过去的时候了。”
尤晚秋含恨瞪他,晏景唇角擒笑,凤眸顾盼生辉,但整个人瞧着却是森冷无比,阴翳非常。
他谅她也不敢这般走出车厢,随手放开了她,尤晚秋背过身去,蜷缩起来。
她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在翻腾衣物,她带着泣音道:“我不是你的奴婢,我不要穿那衣裳。”
“没人让你穿那身衣裳,是你自个儿要将它披在身上!”
晏景冷声呵斥她,又用早早准备好的衣物披在她身上。
尤晚秋本还挣扎,但瞧见不是那身被踏脏了的婢女装饰,才勉强乖顺下来,像个木偶般被他摆弄。
晏景向来是被旁人伺候惯了的主,但好在记忆上佳,记得偶尔晨起时,婢女给她穿衣裳的顺序,动作虽生涩,但也井井有条。
尤晚秋有了衣裳蔽体,倒是松了口气。
再多的屈辱不过于一个在正常社会中生活的人,贸然被剥去服饰,在众人面前展览,那是能将人逼得去死的境遇。
周淑婉曾经险些要那般对付她,逼得她跳了湖。
晏景看她似乎放下警惕,却抬起她下颌,笑盈盈道:“阿奴,我带你去看些好东西。”
尤晚秋本能的感到恐惧,但她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挟持着下了马车。
驾马的侍卫早已不见踪影,广阳侯府的人一贯很有眼色。
尤晚秋身子虚软,被晏景半揽半抱着往前走,像极了她的前生,十足的讽刺。
他们确实回到了广阳侯府。
但现在所踏足之地,尤晚秋从未来过,晏景以前也不会让她来。
他的阿奴应该坐拥最舒适温馨的华屋椒房,呼奴唤婢,琳琅金玉环身,无忧无虑,不该去接触那些独属于他的阴暗纷扰。
但如今他铁了心的要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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