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后面慢慢琢磨就是了,他们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孟娘子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要记录下来。这才是对他们自己负责任。
上午的课讲完,孟恬还没抬脚走,呼啦啦的一群军医就都围了上来。之后先是江泊舟、南砚初为首的一群军医给她道歉,表示之前他们有眼无珠。
之后就开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提问,不过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离开今天上午课堂上讲的内容。孟恬本着收了银子,就要好好教的原则,又在这边跟他们讲了一个多时辰,才将这些军医现有的问题解决明白。
离开的时候,孟恬已感觉满头黑线,而且满脑门都是汗,看来这个活也并不是很好干。
接了这一批之后,孟恬就不打算再接了。明面上的银子赚的也差不多,够傅家用了。她没有必要辛辛苦苦的,着实是太费嗓子了。
傅礼这两天则在县城、镇上与村子来回的跑着,孟恬并没有过问他出去做什么事儿。还好心的给他拿了三千两的银票。
男人嘛,出去了做事情没有银子怎么能行?既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孟恬就没有拿傅礼当外人。而且她还指望着以后傅礼有本事了,她直接躺赢呢,所以之前的这点投资她觉得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哎,你听说了没?村长说咱们村子要建一个鞋厂。”
“啥鞋厂,不对,我听说咋叫?做鞋工坊呢?”
“对对对,我听的也是这个名你。你说村长是咋想的?那鞋子还能弄个作坊出来。那谁家不是自己做的,弄个作坊出来做鞋子能卖的出去吗?”
“可不是咋的,我也寻思着这个问题呢。关键是要是卖不出去。这多砸咱们冒子村的名声啊。”
秀婶子走到大柳树下的时候,就听见几个婆子在这议论着,她双手一叉腰。
“你们这些老婆子没事的时候就爱在这瞎碎嘴。那做鞋作坊要是建起来了,招人做鞋子,一天怎么着也得十几个铜板,我就不信你们不去赚。
而且这做鞋的作坊要建起来,也是要请人帮忙的。到时候我看你们这些人会不会让家里人去参与?在这老是闲言碎语的,我看就应该去告诉礼子跟恬恬,不让你们这些人家里去作坊里上工。”
花婶子赶忙站起身拉住了要走的秀婶子。
“哎呦,我说她婶子,你这脾气咋越来越大了呢?我们也没说啥,这不就是随意的说两句吗?你看你,还要去礼子跟他媳妇那告状,这么点小事不值当的,大伙说对不对呀?”
花婶子现在可不敢再随意得罪秀婶子,还有傅礼那一家子了。
本来那个水车她为了省银子没参与,现在就已经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谁知道那水车真的能灌田,而且一天还能浇不少亩呢?
就他们家那些地一天不到就能浇完,而且这水车天天从早到晚不间断的干活。他们这一个村子的田地,这头还没干,那头就能又来一遍,多好的事,她出现后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