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完后颜拾酒发现一模一样。
“落伽尔,这是你族人刻上去的吗?”
落伽尔仔细地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的回忆,最后回答道“不知道,这个我小时候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颜拾酒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问道。
“那你母星母语是宇宙语吗?”
“不是,即使我被抓去当奴隶,学会了宇宙语,但是宇宙语跟我们族的语言没有丝毫相同之处。”
落伽尔斩钉截铁的回答了颜拾酒的问题,让颜拾酒再次沉默下来。
‘似乎……距离我寻找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颜拾酒转头看向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落伽尔,语气有些兴奋。
“在你这个星球上寻找一些其他的踪迹吧,说不定其实还有幸存者来到过这里。”
落伽尔点点头,带着颜拾酒原路返回,回到了地表上。
等地下密室封上,颜拾酒回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石雕。
石雕上布满许多黑色的点点,计时器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空荡荡的一个洞。
看不清面容,头顶上的头冠也早已断裂,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一只手臂断裂,另一只手臂上高举的剑也不知踪迹。
“落伽尔,带我到到处逛逛吧。”
“好。”
落伽尔率先来到了曾经的警备队基地。
它本来是漂浮在天上的,但因为敌人入侵,早已经被打下来了,整个方形体变得破破烂烂的。
幸好里面还勉强能让落伽尔进去。
站在她手上的颜拾酒打量着这破烂的基地。
这里这个跟光之国的那个不同,很明显科技要落后许多,材质连光之国起房子的都比不上。
忽然,颜拾酒在一片坍塌的碎屑中发现了一抹红。
“落伽尔,那边。”
落伽尔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见一片残破的建筑。
但她还是捧着颜拾酒来到他所指的那里。
“主人,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颜拾酒看着那么微弱的红光,有些诧异的看向落伽尔。
“你看不见吗?”
“看不见,我这边只能看见一片废墟。”
落伽尔摇摇头,最后有些疑惑道“主人,你看见了什么?”
颜拾酒凝视着那微弱的红光,不确定道“不清楚,那里只在发光,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
颜拾酒飞离落伽尔的手心,向那废墟的一抹微弱的希望飞去。
越靠近那一抹红光就越明亮,就像是一个人在废墟中终于被人找到了一样,在不断的向那位发现者发送激动的喜讯。
颜拾酒利用宇宙之核把那些碎片都炸开,数不清的黑球接连不断的打向那里,逐渐显露出埋藏在里面的秘密。
“现在你看得见了吗?”
“看不见。”
落伽尔疑惑的看着主人在干嘛,但不妨碍她上前帮忙。
颜拾酒看着眼前的一把黯淡无光的红色巨剑,很是奇怪,她为什么看不见?
用念力控制那把巨剑飞到自己面前。
“比较华丽的一把剑。”
颜拾酒打量着有自己十倍高的剑,如给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形容。
在他伸手触碰的一瞬间,原本暗淡无光的剑突然爆发出光亮,一度让靠的最近的颜拾酒被刺瞎眼。
“我靠,那把剑要变身了。”
而耳边也响起落伽尔震惊外加一点点欣喜若狂。
“我族的镇族之宝!它怎么在这里?它不是被领袖拿去砍杀敌人而被缴获了吗?”
颜拾酒飞离落伽尔身前,把整把剑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她的面前。(虽然说不离开也没事啦…)
落伽尔伸出颤抖着的双手去抚摸那把剑的剑身,缓缓的擦去上面的覆盖的泥泞和污垢。
血红色的剑身,黑色的花边装饰着它的华丽,一颗鲜红的宝石镶嵌在剑柄上,剑柄上还挂着一个黑色的流苏。
剑身顶端有一个橄榄型的镂空洞口。
“说不定是被藏起来,为的就是让你这些幸存者回来找到它呢?”
“那为什么只有主人你看得见,我却看不见?”
颜拾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总不能说这玩意儿认主吧。
“对了,这把剑它名字叫什么?”
为了避免尴尬,他把话题转移到剑的名字上,可是没想到落伽尔接下来的话让他被狠狠无语住了。
“它叫犯剑。”
“???”什么玩意?
落伽尔伸手握住剑柄,而它也很顺从的被握在手中,并没有她印象中沉重不已的感觉。
她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来试试手感。
颜拾酒都懵逼了,傻愣愣的飘在那看她耍剑,脑中不断回想着她刚刚说的剑的名字,只感觉给这把剑起名的那位真是个大聪明。
“落伽尔你就不感觉这个名字有什么奇怪吗?这名字是谁起的?好抽象啊…”
落伽尔停下耍剑的动作,对于颜拾酒的话也不禁开始深思起来。
“我当初第一次听到这个剑的名字时也感觉很震惊,可是我询问我祖父时,他说剑的名字本来就刻在剑柄上的,”
“六……”
颜拾酒听到这个解释默默的竖了个六。
“这名字太难听了,换一个吧。”
“好啊,好啊,主人你给它起一个吧。”
落伽尔点头如捣蒜,她也十分同意他的话,认为这个用了上万年的名字应该换了。
“这是你族群的东西,应该由你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来起,而不是交给我这个外人。”
落伽尔听此迟疑了一下,刚想说这把剑明明是他找到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算了,主人都这么说了,就听主人的吧。
在心中仔细思考了一下,最终她报了一个令颜拾酒没有想到的名字。
“小a(想不出,在此征集名字,无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