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徵就算再想杀她,也不会公然对他下手。
见她如此乖觉,玄墨也没了刁难之意。
“望月楼你是回不去了,以后你便待在御锦宫,同凌风一起,做我的护卫便罢了,莫要在人前显眼。”
鸢蕊颔首,起身便退了出去。
鸢蕊一退了出去,玄墨便看向了凌风,不疾不徐的开口,“你现在胆子大了,都能做本王的主意了。”
凌风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殿下恕罪!那日鸢蕊寻到了属下,属下本想杀了她,可她却说自己死里逃生知道错了,仍然要效忠殿下,并且知道些宋世子的事情,属下是觉得若是放走她,要是她同宋世子说些什么,那反而不利,这才将她带了回来。”
玄墨冷嗤一声,“你倒是怜香惜玉的很。”
又道:“也罢,你说的不无道理,便让她在御锦宫待着,在外殿伺候便可,莫要让她进内殿。”
凌风回答了句是,他知玄墨谨慎,自是不会让鸢蕊近身伺候。
何况她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行踪不明。
时嘉在军中这几日,除了帮着宋憬处理一些军中的日常琐事之外,倒是接触了东莱兵,东莱兵集体都不受重视。
其他军队在训练之时,只有东莱兵不用训练,反而上了战场,第一个派出的就是东莱兵。
军中的靖德士兵也可以随意的使唤东莱兵。
虽说这些东莱兵归降了靖德,但是靖德似乎并没有真正接纳他们。
时嘉此刻想冲上前去,将东莱兵召集在一起,大声地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
再将靖德的旗帜砍下,挥舞着东莱的旗帜,告诉他们,不必再受委屈了,自己来接他们回家!
但想到东莱兵归顺了靖德为了苟且偷生的模样,时嘉也觉得十分可笑。
明明也有些有志之士即使东莱被灭但仍然坚决着不投降,就好像...
时嘉想到了被自己一剑穿心的东莱死囚,心中的波澜更甚,泛着一丝痛苦。
正陷在自我的思想中,身后却传来了郑守义的声音。
时嘉回头,发现郑守义正私下与玄昭的太监小铭子见面。
走近了听着,看见郑守义正给小铭子银票,似乎神色还有些难看。
最后只听到郑守义同小铭子说道:“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小铭子接过银票,将手中的玉佩交到了郑守义手中,并说着:“这是祁王殿下的玉佩,到时若是被发现了就拿出这个玉佩将脏水泼到祁王殿下身上。”
郑守义颔首,接过玉佩,小铭子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时嘉有些疑惑,那块玉佩他分明见过玄昭佩戴在身上,玄墨身上戴的是块青玉,非黄翡。
“校尉,安南将军吩咐,军中的弓箭有些旧了,让我去领些新的,不知去何处领取。”叫住郑守义,时嘉说道。
郑守义吓得一激灵,急忙收好了玉佩,回头有些不悦地说道。
“去破月领啊,来了这么久连着也不知道,不知道成日都在做什么,若不是得了公主殿下青眼,哪会轮到你在这吃闲饭!”
时嘉也不恼怒,只是缓缓地说道:“那肯定没有校尉的好福气,郑氏与太子殿下可是姻亲关系呢。”
听到时嘉的吹捧,郑守义似乎十分受用,“你知道便好,不要以为上次赢了比试,便能在军中作威作福了。”
“校尉资历深,论威望自然不敢比肩,不入流的小功夫,只是侥幸罢了。”
说起功夫,郑守义又想起了他,他望着时嘉,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总觉得你有些似曾相识。”
时嘉的眼神骤然冷冽,他抽动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说着,“早年间我患有哮疾,鲜少出现在外,而后又入宫为公主授课,应当是与校尉不曾见过的。”
时嘉的面容郑守义确实没有什么印象,见他如此说,便也不再说些什么。
时嘉知道,郑守义会想起东宫那日之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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