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有一个阿勒曼尼的领主怒气冲冲地冲进了伊波利塔的营帐。还没说话,就抬手打翻了一盏灯。
“跟我过来!”他指着伊波利塔的鼻子说道,“瞧瞧你干的好事!”
萨克森公爵和勃艮
皮埃蒙特伯爵跺了一下脚:“你们都跟我过来吧!看看这个小妮子干的好事!”
萨克森公爵、勃艮
他们来到皮埃蒙特伯爵的营地。伊波利塔远远看到有一个营帐外围了一堆人。皮埃蒙特伯爵分开人群,不由分说地拉着伊波利塔走进营帐。却见营帐里铺着一张草席,上面躺着一个士兵。那士兵的意识大概已经模糊了,在草席上低声呻吟着,偶尔说出几句话,也是没有什么逻辑的句子。
“我们是一个组的。”一个士兵在旁边说道,“今天凌晨,我就听到他一下子喊冷、一下子喊热。到了早上我们起床时,他就已经这样了。”
“来,你瞧瞧这个!”皮埃蒙特伯爵走到草席边,抓住那士兵的手一把扯下了袖子。萨克森公爵和勃艮
就在这时,那生病的士兵猛地咳嗽起来,唾沫星子溅了皮埃蒙特伯爵一脸。皮埃蒙特伯爵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朝着伊波利塔吼道:“看看!伱弄出来的病!这下好了,传到我们军中了!”
萨克森公爵和勃艮
伊波利塔却显得非常的冷静:“皮埃蒙特伯爵,你慌什么?我能诱发这种疾病。难道我还对付不了它么?”
说着,她推开皮埃蒙特伯爵,靠近了那个士兵身旁。她完全没有查探那个士兵的病情、也没有出声询问,而是直接握住了那个士兵的双手。从她的手掌中发出了一丝柔和的亮光。
在亮光下,那昏迷中的士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伊波利塔笑眯眯地问他:“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那士兵迷茫地向着空望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伊波利塔似笑非笑地看着皮埃蒙特伯爵:“看,这不就好了么?”
“可他的皮肤还是黑漆漆的。”皮埃蒙特伯爵皱着眉头说道,“看着吓人。”
“毕竟这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疾病,人们将其比喻为漆黑的死神。可能接下来还需要几次治疗,在此期间,他需要好好休息。”伊波利塔说道,“再有病人的话,找我就行了。我既然能放出这死神,那自然也能将其收服。”
于是这事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阿勒曼尼联邦的领主开始继续议论该如何进攻康斯坦丁尼耶、以及对付那位金袍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