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闭嘴不做声,林槐目视那位七号:“你不讲一讲,八号是去劝和发生了争执,那么你又是怎么引导到六号的呢?”
“这跟我关系不大。”七号立即否认,“我也只是个看戏的,随口说了一句恋爱间就是这般,这以后结婚又该多惨。”
“是这样吗?”
七号抓了把头发:“好吧,六号她的丈夫不是喜欢家暴吗,于是我也在这里面拱火。”
“她当时刚好来这边打热水,于是我拉上她跟她讲了讲九号那边的事。”
六号点头接话道:“是的,我被这话深刻影响。我的孩子更加喜爱丈夫,可这么久以来孩子都是我带。”
“我的丈夫遇到任何不顺心的事都是第一时间指责我,彰显他上位者的威严。”
六号局促的握紧自己的双手,然后将衣服撩起,露出藏着衣服下丑陋的伤疤。
“这些伤害都是他赋予我的。还美其名曰的说这是为我好。”她低下头,眼神暗淡,“在听了七号跟我说的事后,在丈夫又一次指责我后,我忍受不了了。”
“因为他宠溺孩子,导致孩子蛮横无理,惹上不该招惹的人把我丈夫收拾一番,可他却是怪我。”
“于是,我们发生了争吵。”
之后,他们一一讲述,所有的小事就惊奇的连接在一起。
他们争吵势头逐渐增大,乘务员赶忙出来阻止,调解。
这也引起了一号的不满。
他算是这些诡怪中较强的一位,实力已经逼近红衣。
那时的他买了一个一等座,结果还能听见其他车厢的争论与打斗声。
他是想要一个寂静的环境好好欣赏沿途风景放松心情,再加上他可能有些狂躁症,被这么一吵直接就想投诉列车。
那些乘务员都在调节其他车厢的乘客,前面只留下少数几位。
他们安抚一号情绪,一号不满,直言要见列车长。
他还煽动着其他乘客的情绪,要向列车长讨要个说法。
乘务员无法阻止,眼看争执扩大,局势已经得不到控制。
每一节车厢都在闹事,明明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一号车厢声势浩大,也让其他车厢听见。
对啊,他们要投诉,这算什么情况啊。
他们都向前面冲去,目标是列车长室。
列车长也只好将列车调为自动模式,站出来阻拦他们。
可他们数量众多,列车长哪能一次性阻拦那么多,溜出去几个进了列车长室。
他站在那威胁着列车长,说没有好的说法那就都去死。
被这么一喊,有些诡怪反应过来。
他们只是想敲诈点福利,可没想死啊,这是哪里窜出来的疯子。
那只诡怪也正在气头上,怎么说也听不进去。
他们上前争夺控制盘,手劲过大,导致控制盘崩裂,
疾行的列车转变轨道,冲破那前方危险的提醒标志。
标志撞破列车前方的玻璃,断崖二字落在他们眼里。
列车长赶快跑向控制盘,不断操作。
变道,变道,他们必须变道!
可是控制盘已经被毁,这辆列车无法停止。
当列车冲过断崖,车身高悬空中。
随后,就是极强的落差感。
他们在向崖底坠去。
那时,他们看见列车长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故事在这截止。
林槐转动椅子,手摸向那断裂的控制盘,背对他们道:“故事也讲完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列车长因何而消失了吧。”
他们心中或许早有了答案,就是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