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是宫远徵,而并非宫尚角吗?“以气养气,以息育息,只是一个针对于我的……单向方法。我能救人,
而他人却不能救我。”
原本宫远徵,他身体的生机会在宫门与无锋的争斗中,一次又一次流失,或许是早夭的命格也说不定。
“还有多久。”雪重子接住也将她搂在怀里,用斗篷围裹着她。
“三…四天,我应该能撑过第三天。”还是不做失趣的事情了。靠在他身上,听着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安心地闭着眼睛。
“你会想我吗?在之前的时间里。”不敢提问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不会觉得我一直纠缠他。雪重子摸摸她的脑袋,
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不一定……就会这么结束,你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他的声音带着安稳,娓娓道来的是自己的心意,
“我该感谢你,让我能在这个冰冻的世界遇上温暖的你。”
雪重子并不常想起她,在以往日子里。因为他觉得,
想念,
是会让人有种不会再相见的感觉。
雪重子不知道是否有机会与她再相遇,但希望存在,绝望才不会到来。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呢。”
搂紧她的身体,雪重子听见阿宥的说话声,“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就把它当成一件平常的事情,
让她安静地留到过去。”
生老病死是人总要经历的过程。
“你这么坦然,倒是显得我们紧握不放。”雪重子无奈地笑着,“阿宥,有时候你真是让人讨厌,在别人心里留下痕迹,
却又离开得毫不留情。”
阿宥,你真的很懦弱,努力治愈别人,却不敢与任何人真正亲近起来。我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虽然…
…但是觉得让自己在意的人生活好起来,好像也挺不错的。
一滴水珠溢出来,滴在手面,浮动下,却又顺着流下去。就仿佛我真的是阿宥,一个宽容善待的好医者。
倚在窗台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微笑地看着他们围坐在一起,饮酒畅谈。花公子被他爹赶回后山关禁闭,
今日是他偷偷跑出来,提着酒水,还有好吃的酥饼。月公子仍旧待在月宫,将自己整个人投入繁忙中去。
“阿宥,你看这盆花开得多好看。”
“好漂亮。”其中一朵漂亮的粉白花被雪公子特地摘下来,戴在女子的发间。
他看着我,认真,真诚,
“阿宥,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阿宥她不是好好坐在这呢,雪公子你怎么说这些。”花公子并不知晓其中的隐秘,他此时此刻只是理所当然地认为
这是开心地祝贺生辰的一天。
“那是因为,过几日,我要回去。”耐心解释道,脸上是显露出来的开心,“多亏月长老,还有宫门众人体恤,我才得了回去的机会。”
“你们……不为我开心吗?”
“开心!”一时气氛沉寂,但花公子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阿宥我们为你高兴。”
即使心中有不舍,他也依旧祝愿她能够得偿所愿。雪重子转过身,偏向池水中雪莲地盛开之处,还是孩童模样。
走过去,挤坐在桌前,“给我让点儿位置。”坐在雪重子旁边,
重新倒了一杯酒水。
“我们一起。”
风雪静止,围坐的几人,举杯开心地一起饮酒。我捻起一块酥点,慢慢吃着,
微侧头,看向廊檐下轻摇曳地小盆花,作为雪公子的生辰礼物,
便祝愿他健康地生活下去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