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可怜的,左脚脚底板磨俩大水泡,右脚脚背被毒蛇咬了,打针打了七八个针孔。从原始森林里出来,啥也没干,先瘫着睡了半天。
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能感觉到宋唯给他擦洗身体,泡脚,处理伤口。夜里宋唯也没螺旋打转,没四仰八叉的往他身上压。
睡的极舒坦,第二天一早一睁眼。
瞧见地板上胖成猪的二傻和穆朝滚做一团在练习摔跤,可能是顾虑到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还在休息,被打掉了一地毛的,以及被挠了十几道血印子的两位选手,均默契的没有出声。
而宋唯,这位如今权利凌驾于一家之主之上的雌君,端坐在沙发上,左手光脑右手茶,高贵优雅,颇有格调。
就是不干事。
“宋唯。”穆哲揉了揉眼睛,脚痛的不想穿鞋,心里叨叨着以后千万不能擅自突破自我,面儿上没有显露,伸出手,“过来抱抱。”
宋唯早在他出声的时候,就隐隐有站起来的趋势,一听他喊,立刻放下杯子起身,嫌弃的绕过打的不可开交的幼崽,倒进了穆哲怀里,脸埋进他胸口蹭蹭。
睡衣领口松,头发扎在锁骨那层薄皮儿上,刺挠的厉害。
穆哲双手捧着脑袋,强行把他从怀里薅起来亲亲,“早上好。”
隔壁二傻估计是挠了穆朝一爪子,穆朝从喉咙发出一声没什么震慑力的奶气十足的低吼,胖脚丫子哒哒的冲过去厮打。
“早上不好,从昨天晚上就不好。”宋唯咬他嘴唇,用最尖的牙轻轻的磨着,“雄主,下次我背你走,你的脚受伤了都不跟我说,不许你再徒步了。”
都敢命令雄主,“不许”雄主做这做那了。
穆哲轻掐住他脖子,把他压倒在床上,凑上去看他眼睛,眼圈乌青,昨儿晚上铁定没好好睡觉,“这么心疼我啊?”
“嗯。”气氛到了,宋唯忙着调情呢,隔壁打架的两个实在太吵,烦的宋唯一个抱枕砸过去,砸消停了,“比雄主心疼我还要心疼。”
“那可比不了。”穆哲闷笑,“我就不会不许你做想做的事情。”
一句话,顶的宋唯哑口无言。
他嘴皮子原本就不利索,听穆哲说的多了,好不容易才学以致用一些,但照虎画猫,到底还是做不到完全一样。
穆哲稍微不惯着他一点,他那张后天培训起来的巧嘴,就又笨成了锯嘴葫芦。
“雄主。”见说不过又劝不听,宋唯往穆哲胸口一砸,抄起一个抱枕把又打起来的两小只彻底砸消停了,“雄主,这样对雌君很不好,不要这样不听劝。”
“……”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亲自教了媳妇儿两个像极了免死金牌的万能句式。
穆哲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想到这句话该怎么又深情又讲理的反驳回去,气笑了,把宋唯捏成小鸭嘴,“穆朝瞧着要被打死了,雌君消停会儿,别作难我了,快去劝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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