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至五分钟前。炭治郎、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及乔治四人小队遭遇上弦之三猗窝座。
“来了呢?”与往常的狂热不同,猗窝座以平静无波的态度等待着他们。
“与上次不同,这次我们有四人,你没有胜算。”杏寿郎上前说道。
“胜算?这有何意义?没有胜算就不打了吗?”
“没错,该打还得打,准备好了吗?”杏寿郎拔出刀。
“随时可以。”两人的对话不似战斗,倒像品茶交谈。
此时,另一声音响起:“四对一太不公平,我可以加入吗?”
鬼杀队四人环顾四周,发现声音来自一
“愿两位武运昌盛!”炭治郎施礼后,随乔治离去。
“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们走吗?”上弦之四玉壶自壶中倾泻出无数金鱼,阻挡炭治郎与乔治的去路。
义勇挺剑上前,激起水浪抵挡鱼群:“不必顾虑我们,速速离去。”
在义勇的掩护下,二人顺利脱身,深入战场腹地。
“你这不懂艺术之人,实在可厌。既然你想寻死,就从你开始。”玉壶自壶内探出身躯。
“呵,浑身是鱼,真是腥气。”义勇的关注点颇为独特。
“所以,我厌恶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玉壶取出十枚粘鱼纹壶,壶中涌出万条利齿粘鱼,欲噬尽义勇血肉。
义勇施展自创十一式 ,斩落大半鱼群。
鱼片纷飞,义勇开始反击,施展水呼三型 流流舞动,避开余下的鱼,迅速逼近玉壶。
“仅剩壶矣,人何在?”绕过鱼群,义勇发现玉壶消失,环顾四周。数十壶赫然出现于周遭。
“呵呵,我的杰作如何?能从这些壶中找到我吗?”每个壶中皆传出声音。
“啧,棘手。”义勇皱眉审视那些壶。
···
义勇与玉壶交战之际,杏寿郎与猗窝座来到隔壁。
“你与数月前有所不同?”交战前,二人展开最后的交谈。
“是吗?何处不同?”猗窝座反问。
“若说之前的你如狂烈火焰,如今则似静谧湖水。”
“如此说来···”闻言,猗窝座睁开久闭的双眼。
那双眸毫无波澜,仿佛洞悉一切,简单而言,猗窝座的境界已提升。
“经上次失败,我忽然意识到,成为鬼后许久未曾进步。越是用力挥拳,越是像火焰般燃烧自己,越是察觉自己在做无用功。于是开始思索,我究竟要变得多强,为何要变强?”
“哦?那你思考后有何结论?”
“无果,过去的记忆已模糊,但在思考中,我有所变化,颇为奇妙。”
“哈哈,确实如此。”杏寿郎微笑回应,心中暗道:‘此状与炭治郎展示的通透境界相似,但尚无植物般的感受,他已一脚踏入。要击败他,我也须达到此境。’
“闲谈至此,来吧。”此次,猗窝座并未展开术式,仅随意摆出架势。
‘不可留手,需全力以赴。’火焰斑纹显于杏寿郎面庞,他使出炎呼一型 不知火,高速接近,携金色火焰一击砍向猗窝座。
猗窝座以微小角度闪避杏寿郎的攻击,向前一踏,连环拳击中杏寿郎,将其击飞撞墙。随后,猗窝座并未继续出手,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
‘我能看清他的动作,即便开启斑纹,身体仍无法跟上,他的动作太过简洁。’杏寿郎从墙上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