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一直挂念我这胞弟安危,听我那些外出跑江湖的老乡回来曾言,我这胞弟在沧州出现过,我就一路赶到这沧州来,想着见他一见,却依旧不知他下落。”
武大郎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在这沧州,我靠着卖炊饼为生,因我手艺了得,这些年也曾攒下些银钱,遂在街边买下一栋宅子,以此营生。”
林冲好奇道:“武大兄弟如何不回清河县发展?这沧州举目无亲,一人生活得多难。”
武大郎摆手苦笑。
“恩公有所不知,我那武松胞弟,还在清河县时,经常惹是生非,自他一走后,曾吃过我胞弟亏的人,又欺我矮小,皆上门寻我麻烦,我在清河县,也无法安身,在这沧州无人认识,倒乐得安生一些。”
林冲这才释然。
看来,武松给武大郎造成的困扰不少啊。
“本欲在沧州生的好好的,怎奈几个月前,我在一大街上卖炊饼,不慎撞了一个大官人,脏了他衣服,他囔囔着要我赔钱,我将身上银子全赔给他,他还不满足,要随我去家取些值钱,我初时不肯,他给了我几拳,我疼的受不了,便带他回了我家。”
“哪知,他看我家寒酸,并无值钱东西,又打了我一顿,我原本以为,他打完我,就会走,怎料,他竟然看上我那宅子,竟在那住了下来,我不肯,他就打我,逼得我每日睡在柴房,他倒是住起了我的房间。”
“我以为他住上几日便走,谁料,过得几日,他带一妇人回了我家,那妇人生的美丽,穿的衣服全是上等缎子,她叫人置办了新的家具,当晚就跟那大官人一块在我家住下。”
“我听得这对狗男女,俨然把我家当成他自家,我气不过,就去报官,岂料,那县令只说受理了,让我回去等通知,却迟迟不肯派衙差来我家,我自去找那对狗男女理论,那官人一脚踹在我心窝,并扬言我再找麻烦,就打死我!”
武大郎说到这里,拳头握的紧紧的。
咬牙切齿,目光似能喷出火来。
“若我那胞弟武松在此,这对狗男女,怎能如此欺负我。”
林冲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般大胆妄为的无耻男女。
“武大兄弟,我帮你赶跑他们吧。”
林冲拍了拍武大的肩膀。
“如能赶走他们,我愿生生世世,替恩公做牛做马。”
武大赶忙说道。
林冲也看的出来,武大郎无非是想出一口胸中恶气罢了。
本身这种不平事,林冲便有要管的冲动,再加上武大郎可是武松的兄弟。
如何能不帮他?
两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来到街边一栋宅子处。
此时,宅子大门紧闭。
武大郎伸出手来,敲了敲门。
哪知,里面并无人答应。
林冲挥了挥手,示意武大郎让在一边。
他一脚踢去,砰的一声巨响,门便是被林冲一脚踹开。
武大郎当先在前面带起路来。
绕过院子,武大郎进了客厅,直接朝二楼赶去。
林冲担心这武大郎吃亏,也赶忙紧随其后。
来到二楼,一间房门外边,传来一对男女欢声笑语。
武大郎咬牙切齿,当即敲门:“狗男女,大白天就行苟且之事,给我出来。”
随即声音消失,一白净男子推开了门,满脸怒气,嘴里叫道:“死矮矬子,今个儿非打死你不可。”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光着脚丫,开了门,瞧见武大郎在眼前,不由分说,攥紧拳头,就朝武大郎脸上打来。
林冲一把握住那人手腕,叫他拳头无法再往前送上一分,那人脸露惊讶之色,待转头看到林冲,不禁吓得脸色惨白。
“怎……怎么是……是你?”
那人满脸惊恐之色。
林冲看着来人眼睛,也来了兴趣。
“哎哟,你抢钱也就算了,连人家屋子也抢么?”
林冲认出此人,正是那天现身要抢柴飞燕那批货的白衣盗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