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扬坐在那里大快朵颐地吃着炖烂的蛇肉,阎埠贵咽了咽口水,快步走进李扬的屋子。
“哎哟,李扬,你从哪里弄到的蛇肉,怎么这么香?”阎埠贵递给李扬一支大前门,坐了下来。
李扬吃完碗里的肉,一边擦嘴一边说:“在屋里捉到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阎埠贵一听,心里羡慕不已。
他家怎么除了老鼠就没一条蛇呢?随后,中院的贾张氏和那名妇人也闻到了蛇肉的香味,急忙赶往后院。
当他们发现香味是从李扬的房间飘出来时,贾张氏气得拿起拐杖大骂起来,“李扬,你敢吃大师的宝贝,赶快出来赔偿大师……”
贾张氏这一骂,那名妇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后院的其他人听到贾张氏的话,都从屋里出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和李扬走出屋子,想念着蛇汤的滋味。
他们来到院子中央,只见贾张氏正怒目而视,态度凶恶。
“李扬,你这个挨千刀的,快跪下给那位大师赔礼道歉,否则大师会用黄符收了你。”李扬一听,立刻笑了。
“贾张氏,你这个疯婆子,那位所谓的大师算哪根葱,就她?”李扬指了指那个妇人,吓得她一哆嗦。
阎埠贵顿时板起脸来。
国家正处于严厉打击封建迷信思想的时期,而贾张氏还一口一个“大师”挂在嘴边,让阎埠贵感到非常丢人。
“贾大妈,你是跟不上时代了,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报警。”阎埠贵责备道。
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三大爷,你不懂,这位大师可厉害了。”
她接着说:“她敢用手抓红彤彤的煤球,你敢吗?”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
抓煤球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事,手上茧多的人谁不敢。何况现在这么冷。
这女子故弄玄虚,不过是古代戏法里非常普通的一种手段罢了。身为教师的阎埠贵,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贾大妈,你快把那女子赶出去,否则我真的报警了。”阎埠贵警告道。
妇人听说要报警,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欲走。
但贾张氏来了劲,一把抓住她的手说:
“大师,别怕,你有本事怕什么。”
她又说:“今天你帮我收拾了那个挨千刀的李扬,我就给你钱。”
一听到“钱”,妇人竟然停下了脚步。
她心想:“这个小子算什么,我今天若是能收拾他一顿。”
“从贾张氏那儿弄到点儿钱,以后就不必再挨饿了。”打定了主意,
她的食指和中指陡然并拢,指向李扬:“妖孽,还不在贫尼面前束手就擒。”
李扬见状,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师?”
“大爷正想见识一下。”
李扬站在后院中,就像看戏一样地看着那妇人在那里装神弄鬼。
后院除了李扬之外,
傻柱,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二大妈等人也都在静静观瞧。
院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物,大家自然感到好奇。
那妇人右手指向李扬,左手捏着黄符,脚步紊乱地向李扬走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声音却小得像蚊子打喷嚏,没人听得清。
当距离李扬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她偷偷朝黄符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猛地抬手一扬,想往李扬脸上贴。
李扬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一声巴掌,妇人的黄符没贴上李扬的脸,反而自己吃了结实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