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伎退出门外,很快取了几片那种水果回来。见伽利穿着内衫坐在桌前写画着什么,走近看,桌上画纸里竟是位妙龄女子~
伽利听到动静,抬头问道:“这果你们叫什么名字?”边问还边从里头挑出几粒黑黑的籽儿来。
“绿纹瓜。贵客要是觉得好吃,我再去取一些~”舞伎见伽利光挑籽儿,也不吃,动了些心思。
伽利将籽儿仔细擦干净收起来,对那舞伎说道:“瓜皮有绿纹,这个名字取得倒是巧妙的。我在成唐家中的娘子,特别喜欢这些异域美。。。”
伽利还没说完,一个影子就凑过来了,那影子压下身,下一刻他嘴里就出现了一股甜凉的味道。。。
“唔。。。”伽利震惊了,忙推开这大胆的舞伎,红色的瓜汁将两人的嘴唇都染上了暧昧的水光。
见伽利的蓝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舞伎一脸无辜:“听闻成唐男子都有妻有妾,画上的就是贵客的娘子了吧?我自认容貌不输她,也愿尽力服侍~。。。”
伽利听了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这些舞伎出身不好,能傍上来自大国的商客,甚至是官员的话,命运就能得到改变。她应该去找史良,找他是个错误。。。
“你也知道我家中有娘子,我对你无意,请勿再叨扰。”说这话的伽利脸色已经有些黑了,起身去给舞伎开门,要请她出去。
舞伎还不死心,趁伽利去开门的空档从背后抱住了伽利,手也往下探去。。。
伽利:!!!
女子的身体真的很软,和林宛月一样也有些凉,缠上伽利火热的身躯时瞬间就起了反应。但伽利还有理智,他紧咬着牙,眼睛有些红。
舞伎不知他是生气还是被撩拨得情动。。。不过从被伽利有些粗暴地从身上扯下来,推出门外,再“砰”一声把门关上的表现来看,伽利是生气了。
舞伎在门口发泄地拍打了两下禁闭的房门,嘴里用康国语愤愤地说着什么,回应她的只有沉默的房门。
她只好整理一下被扯乱的发饰和衣服,准备离开。一抬眼,便看到燕北和谢骍在不远处吃瓜。
见这么快的工夫女子便从伽利房中狼狈地出来了,谢骍抬抬手中的瓜,抬声问道:“吃么?”
舞伎也没多想,便迈步走了过去。
而此时房中的伽利躺在床上,手中紧攥着那枚铜钱,默念着籽籽。他太想林宛月了,之前在大漠中紧张疲惫还无暇顾及,可他也是个健康的有正常需求的年轻男子,此时下腹硬热,呼吸都粗重起来。
身旁没有了那股熟悉的香味,也没了那个可以让他搂在怀中的人,幸而还有跨越万水千山的思念~伽利终于忍不住把另一只手往下伸去。。。
远在安京的林宛月打了个大喷嚏,这几日倒春寒特别冷,她连被窝都不想出,可被窝里又没有那个人形暖炉了,实在没意思只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