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委屈你了。”白苗苗不好意思的道,“我爹那个人就是这样,你不要生气。”
景煜珩知道她说的是白怀忠故意冷落让他难堪的事:“我没有生气,不过今天能这么顺利,挺让我意外的。”他总觉得白苗苗跟她爹还有继母之间不简单,好像她爹跟她继母都受她牵制,可明眼看着又确实是她受欺负,让他一时想不通。
“顺利了不好么,你该高兴才是。”白苗苗瞧着景煜珩神色清冷,并没有多欢喜,心头不由泛起一阵失落。
这小子该不会又反悔了吧?
刚要说话,下地的村民经过,都知道两人今
天定成亲的日子,起哄说笑。
王成刚也在,中午听儿媳妇说起景煜珩送礼的事,忙上前询问:“昨儿我不是还跟你说我带你去白家送礼的吗,你今天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去了,白老爷可是看中礼数的人,该说你怠慢了。”
王大娘身高力壮,上来将他推开:“呦呵,景家老二喝了不少酒啊,看来白家没挑你礼数,定了什么日子?”
“五月初六。”景煜珩眉目清冷,淡淡回答。
王大娘直撇嘴:“啧啧啧,这是想吃你端午的礼呢,你也是实诚,怎么不把日子提前几天。”又阴阳怪气的说王成刚,“我就
说人家用不上你,你还不信,看看这不是把事办妥了。家里就你跟满金是劳力,你去送礼喝酒去了,让我们娘几个带着孩子去下地啊。”
景煜珩最是厌烦妇人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心里还记着她阻挠师傅场面的事,想说什么又顾虑到师傅的颜面,只说了句:“用不上跟用不到是两码事。”
听他这话意有所指,王大娘当即就不乐意了:“景小子,你如今翅膀硬了,不是小时候没饭吃你师傅带你上山打猎的时候了!”
她仗着自己是女人又是长辈断定景煜珩不敢动手,越说越大声,大有动手的意思。
景煜珩是个晚辈又是男人不好计较,白苗苗可不能看自己男人吃亏,挺身而上:“王大娘,您别生气,景哥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像你说的,家里没有劳力,要是把王师傅叫走了您家里可怎么办。”
不待王大娘反应,她话锋一转:“再说了,您也放心,我们第一次用王师傅帮忙您就又哭又闹的,以后再不敢用您。”景煜珩顾念师徒情分不好撕破脸,她可不在乎,再说不给这种人一点教训就不知道做人要厚道。
王大娘一怔,看到旁边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才反应过来白苗苗是在挤兑她。老脸一横大声吵
嚷:“我就是哭闹怎么了,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你个毛丫头说三道四,菜吃咸了吧你,多管闲事。”
王成刚深觉丢人,上来拉她走,反被她一把推开:“你个没用的东西,看看你带出来个什么狼心狗肺的。我们王家对他景煜珩哪里不好,从小到现在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他又不是没亲兄弟,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们管!”
白苗苗才知道什么叫泼妇,自以为光凭借吵闹就能无理占三分,可惜,这一套在她这里不顶用。
她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这一声她酝酿着灵力,震得王大娘捂着耳朵缩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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