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寻?”景煜珩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洒脱无害,其实胸有城府,就连赵大人都拿捏不住他。”
“我看他挺好说话的,威胁让他不要说出去他就答应了,难道他是骗我的!”白苗苗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也担心起来,“怎么办,他要是说出去你以后在衙门可怎么做事。”
又气又担心,急的她坐立不安。
景煜珩宽慰道:“不过我看江楚寻不像是尖刻的,这件事说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益处,未必会说出去,而且他只是看见你一眼,又不知道你是谁。”
“是了是了,他也说
不知道我是谁,幸好我没告诉他。”白苗苗这才安心,捂着胸口后怕不已,“这段时间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不出门的好,被他认出来就糟糕了。”
“不用这么担心,虞老太爷已经答应捐一千斤粮食,增收税粮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江楚寻本来就是巡查监粮的,税粮收上来就该走了。”景煜珩脱下袄上床睡觉。
这么一说白苗苗心宽下来。
吹熄了灯,景煜珩却久久不能入睡,他跟江楚寻没有直面打交道,但知道江楚寻人在衙门不出去,却对外面的事了如指掌,怕是白苗苗的身份瞒不过。不过他们
没有正面的利益冲突,江楚寻应该不会揪着不放。
如他所料,第二日一到衙门,就有人传话说江楚寻找他。
景煜珩并没有立即过去,先是去找赵启明,让他先放了王满金,然后安排人送王满金回去,最后才去见江楚寻。
这也是两人第一次单独说话。
江楚寻并没有对他的晚来表现出不满,客套让座:“我这里的茶还是不错的,景班头可以带你娘子过来尝尝。”
看来他已经知道昨晚是他娘子白苗苗,果然耳聪目明。景煜珩索性承认:“我家娘子生在乡下,无拘无束的爱闹腾惯了,怕是扰大
人清净,卑职在这里给大人赔个不是。”
江楚寻轻呷一口茶,道:“清净不清净的只在人自己的心,无谓打扰一说,只有身家性命才是最要紧的。景班头在衙门做事,应该最清楚这点。”
想来他是怀疑时候他安排白苗苗夜潜衙门害人,景煜珩不推脱,只解释:“我家娘子虽然年幼鲁莽了些,但心性善良从无害人之心。”
如此,江楚寻才笑了笑:“听闻你家里还开着医馆跟酒馆,生意做的不小,丰城最近盛行的梨酒就是你家的,真是看不出来啊。那酒我也尝过,味道酸甜可口,清香宜人,比
京都的梨酒还要好喝。”
“我家娘子若是知道她酿的酒能得大人如此夸赞,必定高兴。”景煜珩应承着,“税粮的事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虽然没收够朝廷规定的数量,但也已经是我们这里能收上来的全部了,还往大人体谅。”
江楚寻面带欣赏:“增收的税粮本来就是多收的,但朝廷有领,我们都是为朝廷效力的,自然要互相体谅。你收税粮功不可没,待我回曲阳一定向郡主禀明。”
“江大人过奖,我们都是听赵大人的吩咐做事。”景煜珩并不居功。
两人闲话两句,江楚寻便让景煜珩出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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