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这是个好机会。
“你为什么不过来我们来一场决斗,你这个胆小鬼,让我们看看这次你能不能吸取教训?”她嘲讽道。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已经在人数上占优势了。”马赫鲁斯回答道。
“你的小团体似乎不愿意支持你。他们理所当然地害怕我们。”
“嗯,你有优势,但是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从粉碎性骨折中恢复需要多少生命值吗?”卡拉科说,他平静而有条理的语气让这个问题更加可怕。
“或者我们可以通过决斗来解决,胜者拿走野兽,你觉得怎么样?”
“那是……”马赫鲁斯说着回头看了看。
我认出了他的表情,这是一个人意识到如果出了问题,他将对后果负责时的恐慌。
“我们在人数上占优势,为什么要接受一对一的决斗呢?”他接着说。
“那就一对三,你们选对手。”西拉斯说着举起斧头,
指了指自己,然后是卡拉科和杰坦,
故意避开了我。
我差点忍不住摇头表示反对。
那个指的动作太明显了,
几乎就像是在引别人上钩之前先承诺没有陷阱,
而西拉斯在努力扮演这个角色时僵硬的态度也没有起到任何帮助。
她可不是个好演员。
马赫鲁斯犹豫不决地看了看,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在那一刻,我让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任何有感知能力的人都能听到。
马赫鲁斯皱起了眉头,更加怀疑了,
但那声呜咽并不是针对他的。
“我们接受。”另一个黑衣人宣布道,
他突然冲了出来,从队伍的最后面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马赫鲁斯刚开口,就被迅速制止了。
“别废话了,我们得走了。”他说着指了指我。
“我们选他来决斗,你们这些白痴。”他说着指了指他的两个朋友。
马赫鲁斯看起来想争论,但这时,他的一个朋友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我捕捉到了他的目光,那是一种紧张而深思的目光,表明他意识到了陷阱,
但还是让它继续下去。
看来红队并不是唯一有内斗的队伍。
“哦,真让人吃惊。”西拉斯说着抓住了杰坦的胳膊,
准备进行干预。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更清楚我的真正实力。
他只是惊讶于我愿意暴露自己。
我对这种必要性并不满意,
但在某种程度上,
这是为我的存在创造一个不在场证明的好方法。
“规则是什么?”西拉斯打断道。
“见血即止还是认输。”
“当然是见血即止。”我的对手回答道,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无疑认为这是一个在他的小团体中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他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人,
一个拿着长矛,一个拿着斧头。
“把他留给我。”他说着举起了剑。
“只要确保他们不干预,我就会让他们知道敢于反抗我们的后果。”
这是一段冗长的演讲,
声音太大,
显然不是针对我们说的。很明显是为了给他自己的团队留下深刻印象。
他开始慢慢地向我走来,
这给了我最后一刻在各种选择中做出决定,
是进行一场短暂而高效的战斗,
轻松地打败他,
还是进行一场延长的战斗,和他玩玩,
甚至在把他打倒之前给他一些希望。
然后,我注意到之前一直尽力远离的红队成员正在向前走来。
我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看到了之前一直在努力阻止其他人前进的那个人——这表明他们不是来帮忙的。
我决定速战速决,
但我决定不手下留情。
“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老头——”我的对手嘟囔着,
然后我冲了过去。尽管他对我的突然冲锋感到震惊,
但他还是挥起了剑,
但过了一会儿他才成功。
我挥舞着匕首进行格挡,
没有忘记把动作做完以模仿他们基于技能的战斗,
力量的差距使得轻松地把他的攻击弹开。
他愣了一下——这是技能被打断的副作用——而我趁机抓住了他的手腕。
然后扭了一下。
让对手认输和试图折断他的手臂之间没有太大区别。
只是角度稍有不同,
接着就传来了骨头断裂的清晰声音。
“见血即止。”我平静地宣布道。
而且,因为我不喜欢
欺负老人的人,
我也把他踢回了他的队伍。
“见血即止。”我指着他骨折的手臂说道。
“还是说只有被匕首划伤才算?”我说。
然后,我给了另外两个人一个致命的微笑,
而第一个人正在疗伤。
“不……不用了,这就是见血即止。”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然后消失在了人群中。
“很好。”我说着,故意转过身面向其他人。
杰坦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还不是我全部的实力,
但西拉斯震惊地看着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卡拉科只是点了点头,表明他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现在,对我这样一个老人来说,这非常紧张和危险。
我们为什么不离开,相信我们的朋友能守住阵地呢?”
我说着开始往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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