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人的反应,温茹多少是有些意外了。
也就是说,方才诬陷他们温氏医师的那事儿,至少这两人是不知晓的。
或者说,金光善所做的那些龌龊事。
根本并没有告诉眼前的这两位。
所以,是刻意的保护?还是故意的躲避?
不过无论是哪一个,温茹都不感兴趣。
金光善让她温茹不爽,那她就让整个金氏一起不爽。
今日这事儿,注定没完。
温茹敷衍似的同金夫人金子轩二人见了个礼。
那态度随便的,当真是在明明的敷衍了。
“金夫人,金公子,温某也并非喜欢惹事之人。”
“这里毕竟是金氏地界,某些事情做出些忍让,温某不是无法接受。”
“若非当真欺人太甚,温某也不会这般。”
“温某贵为温氏宗主,虽比起在场的诸位资质尚浅,可所谓玄界新人。”
“可如此这般,可不代表温某软弱,好欺负。”
“你们金氏之人诬陷我温氏一族的弟子,我作为一宗之主,应当为我温氏子弟讨个公道,这无可厚非吧!”
温茹同金氏母子二人这般道。
温茹本想着,那账往后再提再算。
没想到现在便是能用上了。
当着众玄界修士的面,同他们长辈告状。
那账,这时候算着实再合适不过。
“究···究竟发生了什么?”
“究竟怎么回事儿?”
这厢,金夫人更是听的一头雾水了。
怎得还让温氏子弟受委屈了?
他们金氏之人,竟这般的招待不周?
金夫人不解。
既然对方明明的问了。
那温茹就好好的给他们说说。
“方才,金氏的几个子弟过来,宁说我温氏的医师故意残害他们金氏子弟。”
“结果呢,不过是随随便便自山下找了一个重伤垂死的人,灌了几碗参汤吊命。”
“却是诬陷我温氏医师医术不精,误人性命。”
“若非温某及时赶到,也得亏温某略懂医术,揭穿了这其中的谎言。”
“恐怕这般的罪名,我温氏必然是要结实的担下了。”
“如此罪名,我温氏一族···可担不起。”
“我温氏医师,更担不起。”
温茹说。
温茹当真是越说越愤慨。
情绪如同泄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起来。
若非强忍情绪,最后的最后,温茹估计得吼出来了。
温茹说的还是比较清楚的。
听此,金夫人自然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金夫人看向金子轩,寻求答案。
却发现,金子轩也是眉头紧锁,不明所以。
还未等这母子两开口仔细询问其中细节,金子勋倒是率先开口抢了先机。
“你胡说,我金氏怎可能做出这般龌龊的事情来。”
“恐怕是你温氏故弄玄虚,专诬陷我金氏一族于不义!”
金子勋愤然道。
听金子勋这般说,温茹直接笑了。
这种时候,这一时刻,温茹真是太喜欢金子勋的愚蠢了。
都不查查就敢这般的大言不惭。
这金子勋,是专程给人送打脸的机会的。
“做不做得出不是你一句话说的算的。”
“当时在场的人有那么多,随便揪来一个问问不就知道了?”
温茹回击道。
“要知道,当时除了我温氏和尔等金氏两大世家的人之外。”
“其他世家的修士也不在少数。”
“我一家之言自是微不足道。”
“那么百家之言呢?”
“难不成···金公子还要说我,蛊惑了那在场的所有人?”
“讲真,温某可没有那个本事!”
温茹这般道。
温茹的话也是相当的直白直接了。
且有百家做见证。
必然是不可能说谎了。
“你····”
金子勋被温茹的一番话,卡的无话可说。
咬牙切齿间,却是不晓得该如何回击温茹的话。
“且真不是温某有意这般认为。”
“只是尔等金氏一族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温某这般的认为啊!”
紧接着,温茹认真的酝酿了一番。
又是惆怅,又是愤怒。
“我今日刚到,便是要亲眼目睹曾经的同族之人被当作玩物一样的被虐待,甚至被杀害。”
“他们曾经是温若寒的手下,罪有应得,犯了错误是该受罚。”
“可···‘避嫌’两个字懂不懂啊!”
“若不是故意针对,谁会这般做啊!”
“紧接着,又是故意弄出事端来要毁我温氏医师的名声。”
“若非做法拙劣,让温某看出。”
“回头,我温氏的名声,当真是要毁了个彻底。”
“更可笑的是,你们金氏给予我的回答是···‘小孩子的不懂事’,‘小孩子的玩笑’。”
“只是···开个小玩笑?”
说到这里,温茹上前一步,直接就是质问了。
“所以,有这般开玩笑的吗?”
“拿别人的命甚至是前途去开玩笑?”
“是吗?”
温茹咄咄逼人。
“而现在,你们又是这般的为难我温某的朋友魏无羡公子。”
“若说不是故意针对我温氏一族,又何故弄出这般多故作针对的举动来?”
“别告诉我,这也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这般的玩笑,你们愿意开,温某可是···绝不会接受。”
眼下,温茹真的是在泄愤了。
不停的喋喋不休,甚至都不给其他人问的时间,直说的周围之人···哑口无言。
说到最后,温茹甚至都有种眩晕感。
是真的被气到了呢!
如此这般,或许也能将魏无羡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既泄了愤,又帮魏无羡解决了问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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