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芸芊听到了这唱词之后,顿时浑身寒毛直竖。
“这是什么戏啊?我从前怎么没听过?”
盛祁却是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平日里听过戏么?”
此言一出,盛芸芊顿时不说话了。
她平日里还真没怎么听过戏,就算是偶尔听过,也多半都是宫里有什么节日,她作为长公主自然是不能乱走的,所以只能强忍着坐下来,与那些嫔妃女眷们一起听戏,听的也都是一些婉转旖旎的唱词,这类的戏她的确是从未听过。
于是就这样,盛芸芊坐在戏台子面前听戏,盛祁就坐在自个儿的牢房里吃鸡,他一个
人就那么慢条斯理的吃了一整只鸡,连鸡骨头都摆的整整齐齐包在油纸里。
等听完这出戏之后,盛芸芊多少也有些累了,便将戏班子给遣散了,起身准备自个儿回牢房里休息。
“哎……”
盛芸芊才刚刚起身,盛祁又再次开口了。
“又怎么了啊,十七叔?”盛芸芊满脸无奈的回过身去看像盛祁。
盛祁则是开口问道:“你在这里待多久啊?”
只看盛芸芊这待遇,不用想就知道盛芸芊在这宗人府里,必然是待不了多久的。
更何况盛祁对于当年宸贵妃的事也知道一些,甚至是在他年幼的时候,还曾见过那位宠冠六宫长盛不衰的美人。
既然是宸贵妃拼死生下的公主,他那位皇兄想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盛芸芊有事。
“谁知道呢?”盛芸芊慢悠悠的笑着说道:“或许就是这一两日,或许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世事无常,谁又能算的清楚呢?”
说完这句话,盛芸芊便直接转身走了。
刚刚在戏台上唱玉堂春的戏子在盛芸芊走后,便随手将自己头上的花冠给摘了下来,放到一旁,不动声色的走到了盛祁的牢房边上。
那花旦
看着分明是个美艳婀娜的女子,但一开口,却全然是个男子的声音,“别来无恙啊,十七殿下。”
“别说无恙了,现如今这京城之中,个个都是人精,一颗心恨不得生了七窍,你的事本王可帮不了你了。”盛祁压低了声音,语气随意的说道:“不过你这扮相倒是不错,远远的瞧着当真是一个女子了。”
闻言,那花旦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缓缓的勾唇,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戏班子的班主突然吆喝了一声。
花旦仿若女子一般对着盛祁微微欠了欠身,转身离去了。
在另一边,盛芸芊回到自个儿的牢房之后,躺在床榻上,刚闭上眼睛,就突然想起来方才那个最初登台唱玉堂春的花旦,她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但是盛芸芊想了半天,终归也没有想起来,便又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毕竟她从前几乎是从不听戏的,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花旦呢?
实在是睡不着,盛芸芊直接从床榻上翻身起来,走到桌边上,将那鱼肠剑取出来好生欣赏了一番。
这可是绝世宝剑啊,为了这鱼肠剑,即便是到这宗人府里走了一遭,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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