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籽芯一拍扶手就飞身而起。见她已出招,白芙蕖当然不甘示弱,旋即也飞身到半空,两人像两朵色彩纷呈的莲花一般。
接着,就见她们两人都从手中射出无数细针,纷纷打到正在交战的两军当中。
不过两人的针各有不同,白芙蕖的细针可都是淬了毒的,连籽芯的那些细针,不过是淬了麻药而已。
见自己的手下士兵纷纷应声而入,宗恒和南语夕两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像刚才那样两边禁卫军刀剑相向的场面,在一国皇宫之中,实在是不应该出现。而且这些禁卫军,还都是一国皇帝和一国皇后各自的手下。
可是连籽芯和白芙蕖这两个都不是皇宫中人,却胆敢在皇宫中如此放肆,自然也是要受到人非议的。
当然就有宗乾的大臣议论了,这两个女子竟敢携带暗器进宫?
所以
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刚才连籽芯被南语夕射中了右肩的事。一个个的,都只看到白芙蕖和连籽芯,飞身于半空当中,射出无数细针。
白芙蕖飞身于半空中的景象,南圣哲自然是看在眼里,当他看向白芙蕖的时候,却只看到白芙蕖冰冷的目光。这让他的心像是掉入冰窖一般,可是这样,他也没有办法,他是决不能在此时有任何的表现,任何的反应,只能当看客。
其实在白芙蕖这里,南圣哲并没有被她放在眼里了。从她知道南圣哲竟然欺骗她的时候,白芙蕖心里就认定,自己和这个男人以后就只能是敌人。再不然,就是陌生人,所以对于南圣哲此时看向自己的目光,白芙蕖其实是不知道的,因为不关心,所以不在乎。
当白芙蕖和连籽芯都落于平地之时,她们两人就背靠背着站在一起。而且她们所站的位置,不是别处,
正是刚才连籽芯所坐的椅子扶手上。
白芙蕖这个时候扫视大厅里一周,然后才冷声开口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为了各自主子效力的吧?可是你们可知道,你们的主子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息,所以说来说去,你们也不过是他们牟取利益的工具。”
连籽芯也看了那些人一眼,在众人扫了一周,最后定在南语夕和宗恒身上:“哼,芙蕖,你才来这边没多久,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有谁,会把旁人的生命放在心上?就像你说的,这些禁卫军,甚至于这些文武百官,在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看来,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工具。”
“说的再难听点,这些人说到底不过就是他们脚边的一条狗。所以他们的命,在这些人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对他们来说,这些人死了不过就死了嘛。不过,宗恒,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好,你是这宗乾国的皇帝!”
“之前看你对这迎春大会多么的在意,我以为你真的把宗乾百姓放在心上。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和那些当帝王的一样,也不过是冷血无情,自私自利之人。从你利用肖樱的,把白芙蕖牵扯进来开始,我对你这个皇帝就已经失望了。”
“本来我还以为,你这皇帝会为宗乾百姓做些什么,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做这一切,为的都是你自己。你和南语夕之间的事,那是你们俩之间的私事,为什么要把旁人牵扯进来?为什么,要用迎春大会作为你们彼此出手的工具?”
“宗恒,你是皇帝呀,你是宗乾国的皇帝。你知道吗,我去游街之时,看到宗乾百姓对你这个皇帝那么尊敬的时候,我真以为你这个皇帝多得民心。可你呢,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我真后悔,隐藏身份来竞选这个迎春使者,虽然
我这次来这,也有我自己的目的!”
南语夕看着连籽芯的右肩,一脸的不理解,明明自己是看着针扎进去的,可现在看那连籽芯的模样,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难道强忍到现在?要是忍耐力这么好,也就罢了,可她怎么还有这么多气力说这么多话?不可能,南语夕还是很坚定地相信,她那药效效力很强!
虽然对于这一点,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是听完她这番话,南语夕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于是怒道:“连籽芯,你不要说我们说的多么不堪,看看你自己,身为五族族可你为什么以辛家小姐的身份,来竞选这个迎春使者,你来这宗乾国又是为了什么?我们不是不知道你们五大家族,自然也知道五族族长是什么样的人物。你竟然能屈身来到这,自然也是有你的目的,所以既然你也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凭什么来训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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