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要么，五王爷就是想试探一下皇帝的底线，看看皇帝到底中意于哪个皇子。

要么，就是五王爷想以此让皇帝厌恶他，干脆避开这储位之争。

秦牧清搓着自己的手指，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五王爷到底趋向于哪个方面。

这回秦牧清彻底蔫了，他为自己之前的沾沾自喜而感到惭愧，和秦牧寒比起来，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够不上。

秦牧清低下了头，“那……七哥觉得呢？”

“官保在外面听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回去一定会告诉给父皇，至于父皇怎么

考量，就是父皇的事了。”秦牧寒一边分析，一边说道，“两方面都可能有，事无完全，还不能下定论。而且，在对方没有真的出手的时候，我们是没必要对付他的。”

秦牧清不解，“可难道不应该未雨绸缪吗？”

“应该，但也不用过于防备。”秦牧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因为当你的防备心过重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想要出手害人。这样一来，即便你没有什么野心，只为了自保，别人也会认定你不轨。”

秦牧清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真正的道理在这儿啊

。

“等等！”秦牧清忽然反应了过来，“七哥，你今天非让我去，不会是想让我替你探听消息吧？”

秦牧寒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除了和林岚宁在一起以外，秦牧寒真是好久都没对别人笑的这么开心过了。

秦牧清挠着头，忽然生出了一种自己被嘲讽了的感觉。

“七哥……你是什么意思啊？别笑啊！我……我很慌的好吗！”

“还想什么啊，就是你猜的那样！”林岚宁忽然推门而入，“我说你怎么一下午都不回寒霜阁，原来是在这儿捡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