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污人名声,该当何罪!”
白安宁泪眼汪汪,“临渊哥哥,宁儿只是气不过。宋暖意她个已婚妇人,对你自荐枕席、损害你的名声不说,还在外头与别的男子私会,这让你颜面何存?”
魏临渊心头一刺,随之冷嗤,“不过个暖床之人罢了,她与本座何干?”
白安宁心里一喜,眼神怯怯地、带着两分妒意,三分委屈,“可是临渊哥哥,你很是维护她呢。”
魏临渊定定地看着她,双眸里有风云翻涌,下一刻,又缓缓沉淀,变得深不可测,心里只剩苦涩。
在他身处地狱深渊走不出来时,她强势闯进来陪伴、照顾他,像是一束光,照亮他黑暗的人生。
可自从他眼睛恢复寻到她,心里对她莫名的有些抗拒,便少了几分亲密与缱绻。
不过,与她相依为命了两年,他还是很喜欢她的,最终他们也会白头偕老。
然而,她却与三皇子定了亲,也不向他解释原因,恍若什么也没发生过。
更可笑的是,自己对她是隐忍克制,想不得、念不得、触不得。
她却能堂而皇之的来找他,有时举止还过分亲密。
她究竟是何意?
对他是有情还是无意?
想着这些,魏临渊眼眸晦涩难明,“宁儿,你为何干涉我的生活?”
被他如此热烈而专注的目光看着,白安宁一张小脸红透。
她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缓缓抬起头,“因为,你是我的临渊哥哥呀。陪伴在临渊哥哥身边那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魏临渊心头悸动,双眸翻涌着隐忍的情愫,“你可是心悦于我?”
白安宁身体微颤。
临渊哥哥是个情绪内敛的人,怎会如此直白问她?
她娇羞无比,连耳朵尖都红了。
魏临渊却突然就头痛加剧,似在无声地抗拒着什么。
明明和白安宁保持了距离,可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还是飘到他鼻尖。
丝丝缕缕钻入他的脑袋,紧紧缠绕,让他头痛欲裂。
他喘着气,“你身上可是搽了香膏?”
白安宁有些诧异,这话题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她还没回答喜不喜欢他呢,他就不追问了?
对她这么没耐心么……
“没有。”白安宁情绪有些低落,被打湿的睫毛乌泱泱地垂着,“我不爱搽脂抹粉。”
那么,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体香?
可为何他如此排斥?
他记得以前,只要她一靠近,他的心就会平静下来,头痛缓解的。
那时她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香气混杂,令人不适。
白安宁见他沉默不语,委曲求全地说,“临渊哥哥,你嫌我容颜寡淡吗?那我搽些脂粉可好?”
魏临渊脑子痛得迷糊,下意识说,“搽些茉莉花的吧。”
白安宁神色僵了僵,他还真嫌弃自己了啊。
只是,为何是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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