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脸的吗!
而且,而今宫中的乐曲是她指导,采香坊又打着她指导的旗号,那岂不是把宫廷乐坊和采香坊摆在同一个位置上?
难怪皇帝老儿难受!
明日有多少言官喷他,可想而知!
这方明翠怎能如此行事,就不怕害死她吗!
宋暖意站在宫门有些生气和茫然,明玥气鼓鼓的,“夫人,采香坊的人太过分了,奴婢去阻止他们。”
“回来!”宋暖意手疾眼快的拽住她。
“夫人,让奴婢去说说呀……”明玥无奈,她不经意往前看,顿时眼睛一亮,“国师大人来了。”
若说如今能救夫人的,就只有国师了。
男人长身玉立,眉目威严。
还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样,所有喜怒深藏于心底,但看到宋暖意,他双眸明显的变璀璨了些。
“怎的还不走?”
“有事。”宋暖意蔫了吧唧的往前指了指。
魏临渊在她跟前站定,往前看了看,伸手勾住了她的尾指,“我会对外说,采香坊是我的产业,你是在帮我的忙。”
宋暖意抬眸,瞧见他眼底深藏的温柔,不自觉的,眉眼也跟着染上些许温软的笑意,“多谢你。”
“多谢?”他剑眉微挑,“你我之间生疏至此?”
“那……”宋暖意背着双手抿唇笑,“我今晚去国师府给你针灸?”
昨日他抱着她从车厢冲出来撞到脑子,似乎旧疾复发,剧痛昏眩之下,才着了黑衣人的道。
她回来之前给他做过针灸,但沉疴难除,得连续针灸吃药一段时日才能好。
他靠得更近了些,压迫感更强,但他清冷的声调里,却蕴着清浅笑意,“今晚留下来?”
从前刻意逃避、抵抗,而今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想娶她,想拢到身边护着。
想多了就成了执念,时刻都在心中叫嚣,深更半夜都想爬墙来见她。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在欲海里沉沦。
挣扎不了,只能放纵沉溺。
宋暖意看着他,缓缓摇头,道:“我还要去长公主那边。”
她的煤矿还没挖呢,得抓紧时间和长公主处处,观察对方是否信得过,再考虑合作的。
魏临渊眉眼徐徐一沉,冷冰冰的像冰渣子,“她比我更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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