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今,她惨遭退婚,而他也违背了诺言……
心情莫名地低落下来,他帮身下的人儿整理好腰带,便起身,坐到软榻上,闭上双眼。
看着像在闭目养神,实质上在逃避。
宋暖意一看便知,这人又想白安宁了。
这样的话……她更有兴趣了呢。
宋暖意红唇勾了勾,挨着他坐下,嗓音糯糯的,像带着勾子,“国师大人,这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吗?你不妨与我说说,或许能开怀些?”
他不答,垂眸看她,眼窝沉沉。
她澄澈的双眸妩媚多情,修长脖颈上带着几点红印,衣扣散开两个,雪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小妖精,又在勾引他!
他的大手,拉起她柔软的小手,慢慢解自己的腰带,脸上染着几分情欲的薄红。
宋暖意被他这副色气的样子,勾软了身子。
她深吸一口气,青葱似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扯开他的腰带,手从散开的衣襟处伸入,指腹轻轻地摩挲他的胸膛,攀爬上他的肩膀,再到他绷紧的臂膀。
软软的触感,酥痒入骨,他难耐地低吟了声,揽着她腰身的手收紧。
……
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宋暖意手臂发抖,手掌火辣辣的,手指头都要痉挛了般,她软软哀求,“快点好么,求你了。”
终于,一切动静止歇,她掏出手绢擦手,疲惫的埋在他怀里。
魏临渊拥紧她,心头幸福又满足。
像是跋涉许久的人,总算找到水与同伴,却又把一种深藏许久的疲惫感勾了出来,让他懒洋洋地靠在那儿,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然而,怀里的人儿,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可以回去了吗?”
语气多少带着几分急切,给人的感觉,她这么卖力,是为了快些打发掉他。
再想到她昨晚与冯更年花前月下弹琴,魏临渊的妒火再也压制不住,手扣住她后脑勺,便亲了上去。
他吻得又急又凶,宋暖意便知道,她要完了。
……
三皇子要退婚的消息,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整个国都。
他还将白安宁找人给宋暖意泼秽物、事后又将那些人清理掉、以及在长公主招蜂引蝶后又污蔑宋暖意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成为他取消婚约的理由之一。
皇帝没同意他退婚,他本人也被处罚,但这些话被传了出去,白安宁的名声如秋风扫落叶般坠到底儿!
尚书府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内院的下人大气不敢出,惦起脚走路,衣料摩擦的声音都没敢发出,四下里静悄悄。
白安宁双眼已哭肿,哑着嗓音问怀翠,“还没找到他?”
怀翠小心翼翼的,“据说国师大人出宫,便与世子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出城去了,至今未归。”
白安宁沉默了片刻,面色越来越阴沉,“该死的贱人!”
她忽然发了疯一般,将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有几个瓷瓶被摔得粉碎,碎片飞溅到怀翠的小腿腹上,她痛得要命,但又不敢躲。
白安宁作个深呼吸,哑声道,“派人出城寻他。”
“老爷已经让泰康他们去了。”怀翠小声说着,“小姐,奴婢觉得,许是三皇子见您与国师走得近了些,他吃味,才……”
白安宁面色冰冷,“事到如今,你还帮他说话,有没有把我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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