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小姐,奴婢只是觉得,三皇子心悦于您,忽然间这般无情,这其中必有误会。”
白安宁神色缓和了些,冷哼了声,“他又不是不知我和临渊哥哥要好,先前他还时常陪我与临渊哥哥相聚来着,他若是在意,为何不同我讲,非得闹到圣上那儿,还将我说得如此不堪?”
怀翠见劝说有效,便来了劲,“爱之深恨之切,三皇子定是爱惨了您……”
白安宁倏地看向她,目光如炬,“你是不是得他什么好处了?”
“小姐,”怀翠有些心累,“奴婢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哪。奴婢觉得,眼下国师冷落您,您就应该去见见三皇子,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想法子挽回他的心才是要紧的。”
白安宁死死盯着她,见她神色诚恳,才移开目光,幽幽地道,“他被禁足了呢。”
“小姐,三皇子是被禁足了,可没说不许别人探望啊。更何况,您还是他未婚妻呢。”
白安宁眼睛一亮,说得对,她可以去找他的!
“他而今情绪不佳,怕是没胃口,你让厨房炖个清补汤,再做几个菜,我一并带过去。”
“是。”
“另外,去找临渊哥哥的人不能停,一直找,给我找到为止。”白安宁眼眸眯了眯,“喊戚百川进来见我。”
怀翠退下,片刻后,一名长相俊秀的侍卫进来,恭敬躬身,“小姐。”
白安宁起身关门,转身面对他,幽幽地道,“我的事,你听说了么?”
侍卫眼里闪过心疼,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白安宁委委屈屈的,“可你说过,你会保护好我的……”
“……是属下无能。”侍卫羞愧得低下头。
“我没有怪你。”白安宁离他很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是想你替我出口恶气,好不好?”
侍卫挺直了腰板,眼观鼻,鼻观心,“属下的命是小姐救的,属下为小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白安宁感动得红了眼,“戚百川……如果你不是奴籍,该多好?那样我们就……”
她的欲言又止、她的黯然神伤,让他心如刀割。
但他只能死死握着拳头,什么也不敢说,也不配说。
“百川哥哥……”白安宁似生气又似撒娇,眼眸秋波流转,像带着勾子,“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么?”
戚百川耳朵烧红,神色不自在,鼓起勇气,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又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视线,俊俏的脸也红了。
“百川哥哥……”白安宁白皙的手,抚上他胸口,神色媚惑,“你上回不是很会么?怎的还这般害羞?”
“小姐,”戚百川神色挣扎,握住她纤细的皓腕,“这样不好……”
白安宁有些受伤,“为何?你嫌弃我?”
“不是。”戚百川急切地道,“属下是怕……属下把持不住,真的会……”
“傻瓜。”白安宁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我会看着你的呀。我还要嫁人,不会让你乱来的。”
戚百川咽了口唾沫,粉色一直蔓延到脖子,额头被逼出青筋,艰难地道,“小姐,我们这样,便已是乱来……”
他醇厚的嗓音,强劲的臂弯,粉粉的脸,都让白安宁情动。
她眼神迷离,低低地道,“不算的……”
她主动惦起脚尖,亲了上去。
被少女的香甜气息笼罩,戚百川也失去了理智,一面回应,一面急切地推着她后退,倒在床上……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白安宁为了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形象,从不与魏临渊、慕容琛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当情绪需要纾解,她便会找自己曾经无意间救了一命的戚百川。
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