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酸溜溜的语气,吃味了?
魏临渊微勾,“难不成我而今没当你的靠山?”
小没良心的,拿命去护着她她不提,就揪住他的错处不放。
“哼,你当别人的靠山去吧,我不稀罕。”
宋暖意转过身,背对着他,瞧那背影是有几分失落的。
魏临渊不知道该哄。
白安宁像是一根刺扎在他俩之间,隔阂会一直在。
他只希望,早些还掉白安宁的恩情,无拖无欠,面对她,才有底气些。
“罢了,你不想我跟,我便不跟了。”他假装这般说的,可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你当心些,送了酒精便回,莫要在信康药堂逗留太久,免得人孟知衍以为我养不活你,你才蹭他的午饭。”
任谁都听得出后面这句是玩笑话,为的是她来哄哄自己,或者缓和脸色,让他有台阶下。
然而,他并不知道,宋暖意和白安宁仇恨之深,她恨不得对方去死,连带着也怨上了他,这会儿心里难受,是真的不想见到他。
魏临渊只好转身走,只是脚步放得很慢,等她挽留。
可直到他一步一步远离了马车,走出她的视线,也等不到她出声。
前方阳光明媚,他却仿若身处寒夜,心一点点变冷。
……
回到伯爵府,宋暖意便打发国师府的车夫回去,提上酒精和药箱,换回自己的马车,往信康堂而去。
她让车夫将车速放得很慢,一直盯着路边的草丛看,恨不得多长一双眼。
那少年是这几日被遗弃,可她来早一日与来晚一日都不同的,她担心遇不到。
明玥没忍住,问她,“夫人,您是不是在找什么?”
“一只猫。”宋暖意心不在焉,“它几日前从这里逃了,我怕它饿死。”
明玥不解,“夫人,您何时养了猫?”
宋暖意胡侃,“国师家的。”
“那咱下车慢慢寻吧,咱坐车子是找不着的。”
“哦,是。”宋暖意一拍额头,她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福伯,靠边停车。”
马车停稳,明玥才跳下车,便尖叫出声,猛地又窜上马车,“夫人,这里有个死人,咱快走。”
死人?
不会就是那少年吧?
宋暖意来了心思,“我下车看看。”
“夫人,莫去,多晦气啊。”明玥拉着她,“有的尸体还有毒。”
“让我看看,兴许还有救。”
宋暖意坚持,明玥不好再阻扰,明明自己怕得要死,却挺直了腰板,抖着双脚,张开双臂,挡在宋暖意前面。
宋暖意那叫一个无奈,有时候丫鬟太忠心护主,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挡住我,我怎么看?”
明玥移了移身体,却仍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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