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睡懒觉的小野猫,竟能起得这般早,不是敬业是什么?
他不经意问,“昨日她真去了信康药堂?”
杨林安踌躇了下,决定还是如实汇报,“夫人回去提了酒精,再在路上找猫。”
“她何时养了猫?”
“夫人和明玥说,是您养的。”
魏临渊捏了捏眉骨,这小东西又说谎,不知又要作什么妖!
杨林安接着往下说,“夫人在草丛里救了一位少年……”
魏临渊打断他,“哪里来的少年?”
“那少年身有残疾,双下肢萎缩,被人遗弃在草丛中许久,命在旦夕,夫人抱他上马车……”
“等等,”魏临渊再次打断,“她抱他?”
魏临渊目色阴沉了下来。
什么找野猫,她找的是这个少年!
还抱他上车,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还有,她是如何得知对方会被遗弃在那处的?
那少年又是她的什么人?
“她人在哪儿?”
杨林安有些奇怪,他方才不是说了么,夫人一早去了采香坊?
但他不敢问,老老实实答了。
魏临渊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蠢话,睫毛狠狠地颤动了几下,“让小顺子找她回乐府当值。若是她不回,你便说,我要剁了那小猫。”
……
“你像我这样,来,摸头转胯,摸脖绕头,再这样擦胸转胯,双手握拳,顶胸做胯,后弧圆胯,左走右走……”
宋暖意边教边做示范,白安安学得认真,也很快学会,别的舞姬天赋差些,就没那么容易了,会被宋暖意骂,“你的腰是焊死了不动还是怎的?你倒是扭啊。还有双腿是这样打开,而不是合拢。这只手比僵尸的还僵,我拿锤子敲都敲不动。人家裹的是脚,你裹的是脑子吧?你这是摸脖绕头?你拿绳索绕脖还差不多!”
她骂得那叫一个嘴皮子利索,那小词儿一句句都不带重样的,方明翠听着都心惊胆战,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挨批。
不过,宋暖意体力不足,很快便气喘吁吁站不稳,只好偃旗息鼓,让她们自己练。
大家都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真好!
“看我做什么?练啊。我跟你们说,如果这曲子练不好,中午饭就别想吃了。”
宋暖意装得凶巴巴的,但面上一点怒气都没有,反倒瞧着奶凶奶凶的。
“还有你们乐师,笑屁呢笑?那曲子你们练这么久都练不好,要是我,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不是夫人,那曲子您今早才给的我们啊。
这是殃之池鱼了属于,乐师们讪讪然,假装很忙的样子开始练习。
宋暖意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在她身边飘,哪能不挨刀!
她不是舞者,还要给他们做那么高难度的工作、弹那么难的曲子,不骂几句,她心里怎么平衡?
来啊,互相伤害!
这时门童上来,“夫人,外边有个小太监找您,说是奉圣上口谕,让您入宫当值……”
得,狗皇帝又骚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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