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意:“……”
不是大哥,她什么时候说过忙完要陪他了?
“我会一直忙。”
“我会一直在。”
啊啊啊,国师好宠,好会啊!
倘若国师这么对自己……
所有的女子都代入了自己,面色酡红,目露痴迷,要醉在他的温柔缱绻之下,哪还有什么心思练琴?
宋暖意瞪着魏临渊,这货真是妖孽!红颜祸水!
不去忙工作,杵在这儿招蜂引蝶,真是够了。
她吩咐众女练习,拽了拽魏临渊的衣角,“走,我们到外面说。”
魏临渊挑眉,“忙完了?”
宋暖意没好气地道,“就说你走不走吧?”
魏临渊起身,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氅,盖到她身上。
那些女子在俩人背后窃窃私语:“国师大人真的好宠她啊,政事繁忙,却在这儿陪她。”
“她是个有夫之妇,俩人当众这般亲密不妥吧,有伤风化。”
“她有丈夫还能让国师放在心尖尖上,也是一种本事。”
“……”
宋暖意和魏临渊站在门口一起听了一阵,才又往外走。
“你听到了?”宋暖意娇嗔地横他一眼,“只要你在这儿,我就不可避免的被人说三道四。所以,你能不能和我保持距离?”
魏临渊的眼冷沉漆黑,有些阴鸷,似水似雾,“我会让顾青与你和离。”
“即便我和离,咱俩没有婚约,也不能这般亲密的在一起啊。更何况,”宋暖意道看向前方被风摇动的树枝,“昨日的暗杀,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呢。”
魏临渊默了默,“那宫女在押送纠察司途中被灭了口,她的家人也全被杀死。”
“被灭口了?”宋暖意为那背后之人的残忍手段而感到心寒,“那刺杀我的人呢?”
魏临渊的面色有些阴冷,“找不着,查无此人,仿若凭空消失。”
宋暖意诧异,“怎会如此?那人是不是做了伪装?”
“已盘查过,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宋暖意不信,“怎么可能呢?我就不信他能飞天遁地。他伤在胸膛处,倘若他化妆成女子,你的人不会搜他的胸部吧?总不能问他,姑娘,可否借个胸看看啊?”
魏临渊被噎住。
他尊重所有女子,此等无礼之举,他的人是不会做、也不屑去做的。
但那歹人极有可能会利用这一点儿蒙混过关。
大意了。
“你看,你人没抓到,又断了线索,你还在我这儿晃荡,不务正业啊你。”
宋暖意数落他,“你再去好好查查吧,尤其是那日陪着白安宁身边的侍女,你问问别人有没有被掉了包,又或者她离开时身边有没有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