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意很严肃,“你的态度你的心思你的思想,以及你的音律水平,统统不合格,这就是原因。来人,让她走。”
那琴弹得稀巴烂,也有脸敢说自己优秀?
还有,她喜欢魏临渊为什么要当众嚷嚷出来?
是向她挑衅吗?
还是希望利用她,传达给魏临渊知道?
啧,特么的脑子有坑。
这种人要么会做极端之事,要么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她可不想整日为这种蠢货收拾烂摊子。
外头的侍卫进来,擒住了女子。
但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侍卫的手往后跑,直挺挺跪在魏临渊跟前,“国师大人,奴婢不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仰慕您,让宋大人误会。奴婢错了,可奴婢罪不至死啊,求您求求我……”她明媚动人的小脸上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又楚楚动人。
宋暖意眉头一挑,她说这女人怎的突然表白魏临渊,原来他没走,皇帝也在。
她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发疯,让大奉这俩最位高权重的男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呗。
宋暖意暗地里撇了撇嘴,给皇帝行了礼。
魏临渊冰冷沉磁的嗓音在殿内响起,“宋大人是你们的上峰,她有权对你们做任何决定。”
言下之意,宋暖意一念能定她们的生死。
当着圣上的话都敢这么说,国师是在为宋大人撑腰呢。
歌舞姬们羡慕的同时,也心头发寒。
别的都是虚的,只有这上峰的权利才真的,她能决定她们的去留,也能要了她们的小命。
她们唯有安分守己,好好练习,才能安然无恙的留在乐府。
魏临渊挥了挥手,侍卫再度上前,又上前拖那女子。
女子又扑向皇帝,却率先被吴成胜一脚踹开出一丈远。
她倒地吐血,绝望地嘶吼,“宋暖意,你不过是仗着你那张狐媚的脸迷惑国师与圣上,才爬到这个的位置,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个人尽可夫的荡……”
宋暖意吃惊地看着女子,说她也就罢了,竟敢把魏临渊和皇帝都扯进来,她不怕死,难道也不怕连累了亲朋好友?
魏临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女子,眉宇冰冷,恍若无情谪仙一般,威压磅礴,强大而冷漠,“小小舞姬,竟敢冒犯圣上,辱骂大臣,罪加十等,来人,将此女押往纠察司!”
女子浑身一抖,满眼惊恐,刚想张嘴说什么,便被侍卫捂住嘴拖走。
被扣到纠察司,这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暖意惋惜摇头,“啧,真是生活索然无味,蛤蟆算计人类,好好活着不行吗?非要作死!”
她又对其他女子说,“你们要引以为戒,谨言慎行,好好学音律学舞蹈,不要动歪心思,重蹈覆辙,明白吗?”
众女战战兢兢,“奴婢、奴婢明白。”
她们怎的不明白?
可太明白了!
皇帝任由国师做抉择,对他明目张胆的宠信;国师不加掩饰的维护宋暖意,冲冠一怒为红颜,这说明,宋大人不管在国师还是皇帝的心里,都有一席之地。
她们可不能像方才那女子那般犯蠢,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明白便好,去练习吧。”
宋暖意把两尊大佛请到自己喝茶兼办公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