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来唱首歌,要是弄得跟选储那样隆重,可就没意思了。
皇帝又问万贵妃,“爱妃觉得呢?”
“大皇子吧……”万贵妃斟酌着说,“他的音色还挺适合,就怕诸位大臣会有意见。”
大臣们本就对整日沉迷于娱乐的皇帝不满,大皇子是皇嗣长子,又是立储的最佳人选,若皇帝再把他拉下水,只怕大臣们要闹翻天。
宋暖意也懂,可这件事是她提议的,她不想被当做始作俑者,让那些大臣口诛笔伐,“这个节目还是不要上宫宴了吧。”
皇帝脸一板,“如何不上?得上!宫宴上的演出,关乎着我大奉的脸面,所有演绎者与那些参加比试的将士臣子一样,都是为大奉争光,身为朕的儿子,尤其是皇长子,更应该以身作则。”
万贵妃也怕被大臣喷,“既然这样,不如让所有皇子一起参与?”
“让他们大合唱?那不行,太难听了。”皇帝不乐意,“方才暖意也说了,只是唱首歌,无需这般劳师动众。吴成胜,你宣大皇子与三皇子进宫。”
吴成胜安排下去,皇帝到殿内继续唱,万贵妃带着乐府的舞姬翩翩起舞,各忙各的,可苦了白安宁等人,皇帝一直没让起身,她们也就不敢起,跪得骨头都要碎了,身影摇摇欲坠,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宋暖意站在她们跟前,闲闲地道,“吃一堑长一智吧,你们得认清,这宫里谁才是主子。”
别以为巴结万贵妃就能横着走,皇帝才是最高掌权者。
她是皇帝认命的女官,给她下马威,等于是对皇帝不满,不惩罚她们惩罚谁?
而她们对于万贵妃来说毫无利用价值,关键时刻说抛弃就抛弃了,哪管你死活?
赵昭容气得要把自己的手背抠烂,“宋暖意,你不过是勾引国师才一步步爬上来,全国都的人都知你下贱放荡、无良无德,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宋暖意笑了笑,“你这嘴巴腌了几年啊,味道这么冲!我这不是好心给你们个忠告么?毕竟你们现在想哭不敢哭的样子,实在有些狼狈、可怜,就跟那个落水狗似的。”
赵昭容怒声吼,“你被丈夫抛弃、你大哥差点被外室打死,你更狼狈、更可怜!”
皇帝刚好转回来,听到这句话,面色一沉,“嗯?”
……
将军府。
从校场回来的贺老将军,满脸怒容,“嫄嫄呢?”
老管家回,“在顾家。”
“她与顾青尚未成亲,无名无分,便住到顾家,成何体统?去,让人把她接回来。”
老管家忐忑,“小姐说过,不许任何人找她,她自己会回的。”
“混账东西!”老将军怒气冲天,“无媒苟合,还这般大张旗鼓的登堂入室,老夫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去告诉她,若她今日不回,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老管家硬着头皮说,“小姐她与顾世子之事,您先前也是知的呀。”
一早不管,现在才来发火?
老将军怒气被灭了一半,随之叹气,“也怪我太惯着她。当初她和顾青那小子上阵杀敌,二人历经生死,互生情愫,我想着情有可原,便睁只眼闭只眼。哪知她竟明目张胆的公开,还住在顾家!”
老将军越说越气,“上回嫄儿殴打宋家长子,魏临渊底下的人便参了老夫一本,还讹老夫一个铺面、两支百年人参、两幅字画赔给宋家小子,老夫被同僚取笑至今。
今日冯纪那老匹夫还说宋暖意被圣上封为女官,顾家怕要把嫄儿扫地出门,满朝文武都在看老夫的笑话,你让老夫还有何颜面在朝堂立足?”
老管家顿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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