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她让魏临渊回去,她自己去乐室。
魏临渊舍不得走,跟在她身后,但不知他想到什么,又在乐室外驻足。
白安安见到宋暖意,笑盈盈地迎上去,“掌柜的,你与方明翠妈妈外出了许久……”
宋暖意眼眸陡然狠厉,兜头一巴掌抽到她脸上,把她面纱都打掉了。
而后,又揪着她的头发,哐哐往墙上撞,“你明知我和他的关系,你来挖我墙角?你当我是死人吗?”
门口的魏临渊:“……”
他退后了两步,差点撞上吴善海。
而吴善海退得更远。
谁来告诉他,温柔娇软的夫人,为何对个柔弱的小姑娘这般残暴!
就方才那两下,已深得街上泼妇的精髓,就跟母老虎下山似的,好吓人啊!
白安安没想到堂堂国师竟会这么嘴碎,这么点小事也向宋暖意告状,整个人都无比慌乱,“老板,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难不成你想说,魏临渊他污蔑你?”宋暖意将她一把推开,“你滚吧,背刺我的人,我永不会用。”
“老板,不要,我错了。”白安安红着眼,跪下苦苦哀求。
“我想着万一他上钩,他不配当您的夫,您不要也罢。而我跟着他便能复仇,我……”
宋暖意一脚踹来,“谁让你试的?你不知道人心最经不起试探吗?”
白安安跌坐在地上,满眼的不甘,“若是经不起考验,那便是虚情假意,那样的伪君子,不要也罢。”
“什么伪君子?你清醒点吧,再真的宝贝,也禁不住火烤。不然我让他脱光衣服站到你面前,看你能不能把持得住?”
白安安张了张嘴想反驳,但脑子里浮现魏临渊天仙神祗般的身躯和气质,她精致的小脸,逐渐红透。
“白安安,拿镜子看看你这副春心荡漾的丑陋模样!你再意淫下试试呢?看我不打死你!”
宋暖意狠狠拧了下白安安的胳膊,真的气坏了。
她就知道,魏临渊这样的妖孽,没有几个女人能扛住他的魅力。
可这死丫头竟敢当着她的面色眯眯,她真是忍不了一点儿。
白安安摸着被拧疼的胳膊,委委屈屈、期期艾艾,“老板,人家骨子里就是骚嘛,要不然也不会来这风月场所当差呀。”
“你,你骚你还有理啊你!”宋暖意双手叉腰,“你个骚狐狸,气死我了。”
白安安听她语气放缓了许多,便娇声撒娇,“哎呀老板,国师大人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人家馋他也很正常嘛。我不信其他姐妹见到他,会两眼空空。”
旁边看热闹的姑娘一听她将矛头对过来,都吓了一跳,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摆手又摇头,“老板,打死我们都不敢。”
“对,国师对您情深义重,我们不配有非分之想。”
“行了。”宋暖意一挥手,“你们馋男人,男人又何尝不馋你们身子?欲望这玩意儿能摧毁人的意志,寻常人是扛不住的,男女都一样,你们以后再也不要试探谁,啊?当然,更不能打魏临渊的主意,不然屎给你们打出来。”
她挥了挥小拳头,样子奶凶奶凶的,妹子们瞧着都爱得不行。
白安安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常人不能忍,国师却不一样,他真君子,经得起考验,老板您可放心大胆的信他。老板,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宋暖意板着脸,“休想,我不是心软之人。”
“老板……”白安安眨巴眨巴水眸,“人家真的错了。”
妹子那么软,那么楚楚可怜,眼神那么真挚……
算了,反正她也没有多生气,只不过拿这丫头开刀,起个杀鸡儆猴的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