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宁将云轻绾挟持在手，却没轻易把姬昭云给放了。他看着姬玉暄道：“把凤凰面具交出来。”

石长老气的不行：“刚才你明明说过……”

“东西给我，这次，我保证放人。”

石长老咬紧腮帮，虎目发红，想冲上去捏死桑天宁。

什么是无赖，他算是见识了。

姬昭云二话没说，直接拿出了凤凰面具：“咱们

明人不说暗话。神魔殿虽然在南桑境内，可南桑皇室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神魔殿里的秘密吧。”

桑天宁嗤笑：“难道你知道？”

“里面封印着一把上古神剑——纯钧。”

桑天宁神情一顿，没说话。

“封印神剑的人，我不知道，可守护神剑的人，正是我们楚国先祖。”姬玉暄扬了扬手里的面具，“皇室秘卷记载，先祖感知有人觊觎纯钧神剑，立刻提上兵器，带着面具赶了过来。她手持方天画戟，与那人在殿中血战三日，力竭之际，以魂祭的方式，引动天雷将那人斩杀于此。”

“这面具上有先祖的气息，有了这幅面具，才能靠近纯钧神剑。”

桑天宁挑眉。

姬玉暄说的不错，他要这面具，的确是这个用途。

去年他去楚国，就是为了偷盗此物。

可惜搜查了整个楚王宫都没找到。

最后，又睡了几个宠姬和几个郡主依旧没消息。

算是无功而返了。

没想到，今日楚国人竟然亲自赶赴南桑给他送来了。

桑天宁戏谑的脸上多了几分认真：“说了这么多，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凤凰面具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放了昭云和云姑娘。”

“一换二？”桑天宁砸了咂嘴，“有点亏。我若不换呢？”

姬玉暄

给薛严递了个眼色。

薛严立刻抽剑戒备。

“就凭一个小侍卫？”

石长老也劝道：“太子，别冲动。”姬昭云是楚国唯一的公主，也是楚王和楚后的掌上明珠，宠爱的程度比太子更甚。

此行就算失了凤凰面具，公主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姬玉暄却睨了他一眼，端的是楚太子的架子：“石长老，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石长老一愣。

主子沉稳自持，洁身自好，君子端方，身为太子不骄奢淫逸，不以势压人，反而勤勉好学，体察百姓疾苦，是难得的明君之选。

对他这个师傅更是尊敬有加，这还是第一次用命令的口气跟他说话。

“是臣僭越了。”

石长老拱手后退了一步。

姬玉暄看向桑天宁，眼神坚定：“若不换，那就只能动手了。”

“当真？”

桑天宁手指用力，姬昭云立刻脸色涨红，喘不上气。

她看着姬玉暄，艰难哀求：“哥，哥……我，我不想死。”

姬玉暄面不改色：“昭云，记住，纵使死，我楚国皇室的气节不能丢。”

桑天宁的手一点一点收紧。

似笑非笑朝姬玉暄挑眉。

姬昭云的痛苦和挣扎就在眼前。

姬玉暄视而不见。

两个人都在赌，赌谁先投降，谁先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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