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搞个比赛,让大家乐呵乐呵。整个河图黑市的人皆可参与,谁赢,寿元果就归谁,如何?”
众人纷纷道:“这注意倒是不错,参与者也是监督者,谁都没法儿搞小动作。”
“不错,输赢全凭本事。最后赢家拿到寿元果,咱们也心服口服。”
……
孤行焉这个提议很快得到回应。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化解了这场闹剧。
且重新掌控局势。
其实他的那席话,根本经不起推敲。
可憋屈的楚国二人又看到了希望,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拆台。
晋国太子秦怀宇手臂还捏在孤行焉手里,哪敢多嘴。
既然两国太子都默认了,谁会吃饱了撑的再去追究?
现在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寿元果上。
七嘴八舌的问:“不知要比什么?”
孤行焉抬手,对荣掌柜道:“去在三街入口贴上告示,就写‘为期三日,谁能拿到骋君馆头牌的一根头发,回春谷的两朵夜莲花,沧澜城城主养的三只活虾,寿元果便送给谁。这辈子头疼脑热需要草药,我们百草堂免费提供。子时为限,最早拿到者算赢。’”
“是。”
荣掌柜领命而去。
众人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云轻绾倒是不急,这三道题听着简单,可她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
这时,秦怀宇整条手臂都成了紫色,他脸上再无之前的
傲慢,忍耐道:“孤神医,还,还请帮我把银针拔出。那五颗鲛人泪,权当我孝敬你的。”
孤行焉眼神瞬间眯起:“晋太子,要不我先帮你治治脑子?什么鲛人泪,我见都没见过,没记错的话,这是咱们第一次见吧。”
秦怀宇气的差点升天。
荣掌柜一个下属敢独吞那五颗鲛人泪?最后还不是给孤行焉。
现在,他倒好,在这儿装傻充愣呢。
“孤神医息怒,是我失言了。只要你把银针帮我拔掉,我再送你五颗鲛人泪,如何?”
“晋太子身份尊贵,就值着区区五颗鲛人泪?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秦怀宇额上青筋暴跳,几次发火,都忍了下来。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百草堂在河图黑市扎根百年,他才来多久?
万一被人穿了小鞋就完蛋了。
秦怀宇深吸了几口气,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和态度道:“孤神医有所不知,这鲛人生在东海深处,只偶尔在极地凉州落脚。他们一生从不落泪,只在失去爱人,心碎至极时,才会落泪成珠。我们花费数年功夫,才收集了十颗。这是最后五颗。”
他说着,用没受伤的手,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五枚散发着珍珠光泽的宝石递给孤行焉。
孤行焉拿起珠子掂了掂,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行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剩下的我就不计较
了。你身上这衣服不错,脱了抵诊金吧。”
秦怀宇刚松口气,就被孤行焉后面那半句差点气出内伤。
“孤行焉,你故意的。”
“嗯哼。”
孤行焉承认的相当坦荡,“不治就算了,再过两刻钟,你这条手臂彻底坏死,再脱就来不及了。”
“你!”
“我就不奉陪了。”孤行焉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睡觉。
钟素雪忙低声劝道:“殿下,胳膊要紧。”
秦怀宇脸黑的滴血。
难道他不知道手臂重要?
可当众脱衣,实在太丢人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
眼看孤行焉真走了,秦怀宇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脱!”
秦怀宇这人,既然做了决断,也不拖泥带水。
三下五除二就解开腰带,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