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罗刹林,花晚歌便感觉许多杀气向自己涌来。
身前的鬼侍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曲起手指放在唇间吹响了两声怪异的声调,随即那几股骇人的杀气便消失无踪了。
感受到这里之时,花晚歌微微敛下了眼睑。
若是她猜测没错的话,恐怕这罗刹林的鬼侍都有十几名了,就是专门护卫着罗刹林里面的。
“小姐请随属下来。”鬼侍侧身对着花晚歌道了一句。
花晚歌微微颔首便跟随着她的脚步逐渐前行。
两人走了没有半盏茶的时间,便快速的穿过了传闻中危机遍布的罗刹林。
穿过罗刹林后,花晚歌入眼看到的便是一栋古香古色的大宅子。
宅子上还有一个牌匾,上面写着——花家祠堂。
看到这四个字之时,花晚歌微微顿了一下脚步:“你们都住在祠堂里吗?”
“回小姐,是的。”鬼侍颔首应答道。
随即她走上前便推开了祠堂的门,带着花晚歌走了进去。
花晚歌看着空无一人的祠堂,略带疑惑:“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因为——”
鬼侍刚想张口回答,可话都还未说出口,两人的身后便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
因为他们都在各司其职,白日不得出现。”
听到这道声音,花晚歌两人转身望去。
只见两人的身后徐徐的走来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长相俊朗,但脸上却有着一道贯穿了整张脸的疤痕。
看到这个男子之时,站在花晚歌身侧的鬼侍立刻拱手恭敬道:“痕叔。”
“嗯。”痕叔淡淡应了一声,便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小姐说。”
“是。”听到痕叔的话,鬼侍一点质疑都没有,转身便离开了原地。
不难看出,这个痕叔在鬼侍的地位中是有多么的举足轻重。
花晚歌不着痕迹的打量的他一番:“您就是鬼医谷中掌管鬼侍之人?”
“小姐夸大了,真正掌管鬼侍的主子还未出现,我不过就是一个世世代代守着鬼侍护着鬼医谷的普通人罢了。”痕叔淡笑道。
听到他这话,花晚歌微微蹙眉,有些疑惑:“什么叫掌管鬼侍的主子还未出现?鬼侍不是一向隶属于鬼医谷吗?”
“不。”痕叔摇了摇头,转身看了一眼祠堂院内婆娑的树影,继而道:“鬼侍护着鬼医谷是一生之责,但主子还未出现之时,所有的鬼侍只会听命于鬼医
谷中拿到令牌之人。”
“只要鬼医谷中的人拿到了令牌,那么所有的鬼侍都会听从她的指挥;但主子却不同了,主子是真正可以不顾令牌号令鬼侍之人,在主子面前一个令牌形同虚设,”
“并且主子将会接手所有鬼侍,而手持令牌之人也不过只能号令部分明面上的鬼侍罢了。”
听完痕叔这番话,花晚歌略微的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