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书房,他这才放下花晚歌的手。
“厉宸景,你这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你看我手腕都红了。”花晚歌紧绷着一张脸,站在厉宸景的面前,有些责怪的说道。
厉宸景低头,这才发现花晚歌的手腕,出现了几条红色印子。
“本王拽你出来,就是想要问你,这礼王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厉宸景紧紧的皱着眉头,漆黑如墨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看着面前的花晚歌,心中思绪万千。
“其实,礼王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就只是最近太虚了而已。”
花晚歌无奈的摊了摊手,看着面前的厉宸景,平淡的说道。
厉宸景脑袋灵光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会,礼王问你病情的时候,你就说他得了花柳病。”
厉宸景冷着一张脸,吩咐着面前的花晚歌,希望他能识相一点,能听进去他的意思。
“你这人怎么这样?花柳病是能随便说的吗?再说了,我是一名医者,不能误诊!”
花晚歌义正言辞说着,深沉的眼眸盯着面前的人,心里升起一缕烦躁。
凭他是摄政王,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花晚歌心里很是不爽,不愿意跟厉宸景同流合污。
“这件事情,你不必知晓的太多。就只需要,对礼王宣称他得了花柳病,并且对外也是如此。”
一说到这里,厉宸景漆
黑如墨的眼眸,像是打翻了浓墨一般,显得愈加的阴沉。
花晚歌盯着他的眼眸,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着,她壮了壮胆子,双手插在腰间,对着厉宸景质问的说道:“抱歉,你并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我不会答应你。我是一个医者,最重要的就是名誉,要是这次误诊传了出去,那我在江湖中的地位,又该怎样被别人议论?”
她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摄政王是依靠他的身份,对她进行打压,可是花晚歌并不会就此而屈服。
“那又如何?我需要你,留在礼王府。剩下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好奇!”
摄政王步步逼近花晚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慌张的眼眸,冷冷的开口说道。
花晚歌越发觉得,摄政王越来越不可理喻,按照他腹黑的性格,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谋划。花晚歌只觉得头疼,她才不会和摄政王同流合污,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
“厉宸景,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礼王府。至于你,到底有什么谋算,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也希望,摄政王不要拦我的去路。”花晚歌面容有些僵硬,阴冷的目光抬头看着摄政王,一字一语冷冷的说道。
“花晚歌,本王命令你必须留在这,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能离开一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厉宸景,你是囚禁不了我的。”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今天敢走,我就让我手下的人,去鬼医谷拜访拜访,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摄政王又再一次的靠近花晚歌,阴鸷的眼眸看着她,一字一语的说道。
摄政王也知道,鬼医谷对于花晚歌到底意味着什么?于是,他用鬼医谷作为要挟,花晚歌一定会留下来的。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花晚歌心中的愤怒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指着摄政王的鼻子,冷冷的开口斥责道。
“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强迫我留在礼王府,你……”
看来,厉宸景是铁了心的,要让她留在礼府。
“话说,你到底答不答应?留在礼王府。”
摄政王冷着一张俊脸,磁性而又魅惑的声音,浮现在花晚歌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