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冷月高冷的站在摄政王府的门口,吩咐着身旁的侍女将自己的东西搬进去,在他大病初愈之后,皇兄为了补偿她,便将自己赐给了摄政王殿下做侧妃。
厉冷月看着摄政王府的大门,自己终于可以有名有份地走进这里。
厉宸景赶来时就看见厉冷月指挥着一众丫鬟小厮将自己的随身用品满当当的放在了摄政王府门前的空地上。
“宸景哥哥,我今日不请自来,你不生气吧!我也只是太想你了,便想把东西先搬来放在这儿,以便日后好打理。”
厉冷月一看到厉宸景顿时如水蛇般便粘了上去,整个人软声细语,显得无比娇魅。
厉宸景大臂一挥,便拖着厉冷月的腰向自己靠了靠。
“ 月儿,明日才是进府之日,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厉宸景口中传来的温声细语,让厉冷月整个人都为之一怔,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受到厉宸景的如此对待。
“我就知道宸景哥哥心中是有我的,为了早点让我入府,甚至不惜放在您生辰宴的前一天,这份心意月儿记在心里!”
厉宸景的眼神深处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让厉冷月娇羞的低下了头。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主殿旁边的阁楼—一望月阁。这可是特意为你改的名字。”
厉冷月此时的心情如同
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浮在云端,不管厉宸景说什么她都是附和的点头。
“你们把这些东西搬进去!”
厉宸景顺手从厉冷月为自己准备的糕点中拿出一小块放入了厉冷月的口中。
“今天还是别瞎折腾了,明天就要入府,到时候可有你累的!”
厉宸景的几句话让厉冷月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几抹娇羞。
“我听宸景哥哥的话,一会儿就回宫,只是想着明天带太多的东西有些麻烦,便今日早早的送过来!”
厉宸景在厉冷月恋恋不舍的目光之中,看着马车向前驶去。
他从怀里拿出帕子嫌弃的擦了擦手上的脂肪,那一股香味儿十分浓郁,让他的头有些发晕。
擦拭过的帕子被无情的丢在了摄政王府门前的空地之上。
内阁
“我这是在哪儿?”
花晚歌看到眼前一片白晰,漫无目的没有尽头。
她好像在追逐什么东西,但是又有什么从她的指尖破碎。
“好吵!”
躺在内阁中的花晚歌,听到外边的嘈杂之声,眉头也微微紧锁着。
双眼缓缓的睁开,雕花的木质床祎就映入了她的眼眶。
眼睛因为刚刚睁开还有少许的酸痛,但门外的嘈杂之音越发清晰。
“小池!”
花晚歌下意识轻唤着小池的名字。
守在床边的小池听到了花晚歌微弱的
声音,她从梦中惊醒!
“小姐,你醒了!”
小池紧紧的握住了花晚歌的手想要去试探一下还有没有发烧,当她感觉到温度缓缓下降之时,便松了口气。
“小姐你担心死我了,快喝药!我可是一直在一旁的怒火上温着,你醒来喝就刚刚好!”
花晚歌的意识渐渐回笼,听到小池说药,她急忙伸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之上。
“体内经脉扩散,由于蛊虫的影响,受害的范围更甚,而且整个人虚弱不已!”
花晚歌缓缓的放下胳膊,看来厉宸景还是将那碗化功散给自己喝了下去。
绝望,无助,渐渐的将她自己包裹,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厉宸景的检视范围之内,想出府简直是难如登天。
“果然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还是轻易的相信了你,并付出了真心!厉宸景,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花晚歌紧紧的捏着药碗,将自己内心的情绪慢慢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