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歌抬起头,唇色有些苍白,“好,我都可以。”
珍珠这个时候才发现了花晚歌脖子上那道虽然很浅但是有些长的血痕,珍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天呐!晚歌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脖子。”
“咳。”阿拉维出声。
她立刻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阿拉维的身上,看到阿拉维冷漠得神情和难以掩饰厌恶的眼神,珍珠瞬间就明白了,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很快,她也注意到了自己女儿红红的眼睛。
珍珠蹲到了花晚歌的身边,“晚歌姑娘,你还好吗?”
“没事…”感受到珍珠的歉疚之情,花晚歌其实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在来之前,她就知道了南疆人十分的排外,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珍珠有些想叹气,但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阿拉维,就抿了抿唇,跟阿丽娜说道,“阿丽娜,带晚歌姑娘去房间里休息吧,我准备一些奶油饼,待会儿,你们再出来吃。”
“嗯。”
阿丽娜很快就去扶花晚歌。
“我没事的…”花晚歌看到阿丽娜的眼睛红红的就忍不住想要安慰阿丽娜。
阿丽娜点点
头,没说话,带着花晚歌进了很小很窄的房间。
“阿拉维…”珍珠刚开口想要对自己的丈夫说点什么。
“够了,你们母女都是心太软,你们怎么能够确定,这个女人不会给我们族人带来麻烦和灾难,如果连累到我们家,你们要怎么办?阿丽娜还小不懂事,你也是那?”阿拉维对着自己的妻子一顿训斥。
珍珠知道自己现在跟丈夫争辩也是没用的,同时,也不觉得丈夫说的话。全都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可是…她更偏向相信自己的自觉,觉得花晚歌是个好人。
“我…我去做奶油饼,你的那份要肉馅吗。”珍珠问道。
“嗯。”
其实小木屋的隔音很差,外面的动静,花晚歌听的清清楚楚,不过让她颇为欣慰和开心的是,这一家三口之中,有两个人是愿意相信她是好人,这让花晚歌觉得自己还是挺开心的。
“疼吗?”阿丽娜问道。
她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花晚歌,明明…花晚歌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差点被她的父亲杀掉,就算花晚歌是中原人又怎么样,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事,小伤口而已我待会去谷
林找点草药吧,不过可能需要你带我去了,我找不对路…那个,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或者说避免你的父亲责怪,你蒙上我的眼睛吧,再带我去。”
“我,可能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不会让你留疤痕!不知道晚歌姐姐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阿丽娜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办法,不需要跑一趟谷林了吗?那也很好啊!”花晚歌笑着说道。
“用蛊虫,我们有一种蛊虫叫做黏黏虫,其实刚才我父亲让你动弹不得的也是它,但是,它还是有别的用处的,它分泌出来的粘液,可以治疗人的伤口,深的浅的都可以,效果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