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扬眉的话之后,李锐也是猛地瞪大了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会如此的伤心了。
他倒也还算淡定,还能沉住气的问话,“这,就说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妃何出此言呢?”
“刚才我已经给夫人把过脉了,夫人的脉象深藏于体,不显露但已经紊乱的厉害,而腹中胎儿的胎心也似乎有停叫的可能。现在应是取出胎儿的最好时候若胎死腹中会有更大的麻烦。”
李锐的脸色唰地苍白,
他不懂医理,也觉得这医理方面是非常严谨的学问,何况对方的身份尊贵,也听他们说过他医术高明的事情,觉得对方绝不会是信口开河,信口胡编,何况他们说素不相识,王妃也没有那个必要拿这个来诓骗他们,又有何意义呢?
“怎么会…”但李锐还是小小的质疑了一下,“可是,我府中有一位医师,说我夫人腹中的胎儿,是可以保下来的。”
“那如果可以,还请亲王让我跟这位医师见一面。”花晚歌见自己说服不了徐淑云,所以决定从根本去解决问题直接建见这个说徐淑云负重胎儿可以保下来,医师看看他到底是综合做出的一句明明胎心将死,却也还能说成活的。
这样的医师可以说是人命为草芥,非常的不负责任,若是为了钱财可以做到如此谋财害命的地步,也不配做医师了。
“这…”李锐还在犹豫。
毕竟万般事情比不起他的妻子身体重要,何况他也相信王妃非信口雌黄。
而徐淑云的态度则是截然相反,本来之前他就日日夜夜的生活在失去孩子的环顾与担忧之中,好不容易能够缓下心思来安定养胎
了,现在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说她的胎儿不能留下来,还必须马上取出来,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当然选择不相信花晚歌的措辞了,她拉着李锐的时候,是以李锐跟她一起离开。
也不好当着王妃的面,给王妃甩脸子,只能暗示,“宴会差不多快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可是……”李锐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这件事情翻篇过去,但徐淑云的态度坚决一直悄悄的拽着李瑞的手,他坳不过妻子,只好跟花晚歌道别。
“王妃,宴会快开始了,也请先进去吧。”
李锐说道。
黄婉歌欲言又止,但他在看了一眼徐淑云的脸色,知道现在自己再说什么,再多说也是没有用的。
不过看起来李锐倒还是有几分能够劝动的可能性,花晚歌叹了口气,目送他们夫妻俩走在她前头,前往行宫内。
去登记了的丫鬟也回到了花晚歌的身边,只是丫鬟的脸色不太好,因为她刚才拿着那张药方到了太监那边去登记的时候,她已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药方,一点惊讶还反复的问他,王妃准备的贺礼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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